今日,怎麼喝了這麼多?
“夫人!”全安扶著秦牧隱,騰不出身子給黎婉行禮,黎婉不在意道,“走吧……”
秦牧隱身子沉,走了幾步黎婉氣喘吁吁,觀全安好似沒事人是的,她咬了咬牙,繼續堅持,紫蘭要搭把手時,被她拒絕了。
花了些功夫才把秦牧隱扶到馬車上,黎婉半邊身子都僵了,二九送著老夫人回去了,全安坐在外邊,揮了揮鞭子,馬車緩緩啟動。
馬車了燃著燈,秦牧隱靠在車壁上,閉著眼,頭不時隨著馬車左右搖晃,黎婉擔心他醒了後脖子難受,坐過去,抱著他的身子,讓他的頭枕在她的腿上。
他喝醉了酒一動不動,一覺就能睡到天亮,黎婉的手輕輕覆在他的額頭上,輕輕的摩挲。
馬車行駛了一半,黎婉的手按著他一邊的太陽穴,隨後,秦牧隱睜開了眼,光不亮,他的眼陰寒淡漠,黎婉面色一僵,抽回了手,然後,他已經起身做好。
黎婉心虛,正欲張嘴解釋兩句,他又慢悠悠的躺下,動了動身子,好像以往睡覺時她在他懷裡找舒服的位子一般,動了動。
秦牧隱的確有幾分醉了,皇上給了他官職雖然旨意沒有下來,可是已經傳開了,這個職位算是閒職了,平日沒什麼事,皇上估計也忌諱著老夫人的意思。
所有人都恭賀他,推掉了一波還有一波,尤其其中幾位還是不能拒絕的,所以才喝了幾杯,之所以沒議事不過是這幾日忙前忙後累著了,又喝了些酒,就睡過去了。
兩人大眼瞪小眼,黎婉又往邊上移了移,手侷促的不知往哪兒擺。
“接著來,很舒服!”秦牧隱拿起她的手,喝了酒,他的身子有些燙,相較而言她的手涼得多,覆在臉上,涼涼的,撩人得很。
秦牧隱嘴裡也熱了起來,黎婉還沒反應過來,就覺得手指被他含在了嘴裡,他的唇很燙,舌頭所到之處陣陣麻意,然後,他竟然吸允起來。
黎婉差點溢位了聲,急忙用另一隻手捂著嘴,指甲因為被針扎過還沒有徹底好,隨著她舌頭吸吮,麻意間夾雜著絲絲痛感,黎婉身子都快軟了,緊咬著嘴唇,她覺得秦牧隱肯定喝醉了才會如此,偏生他還枕在她腿上,她想要動一動都困難,感覺他舌頭離了去,黎婉急忙抽回手,指頭颳著他牙齒了,痛意更顯。
還好,秦牧隱沒在動,黎婉抬起手看了看,晶亮一片,她臉紅了頭,假意看向別處,可是馬車就這麼多,無論她看向何處,秦牧隱灼熱的視線從下方看過來,黎婉如何逃脫得來。
兩人一路沉默,黎婉覺得指間被他傳染帶了醉意。
馬車停下,全安在外邊問,“夫人,需要攙扶侯爺嗎?”
秦牧隱聽到動靜,起身坐好,片刻,上前掀起簾子,轉身望著黎婉,落到她的腿上,“你先下!”
黎婉沒明白他的意思,正欲搖頭拒絕,再他一動不動的身形下,慢悠悠起身,然後又坐下,不好意思的看著秦牧隱,腿麻了,不聽使喚。
過了一會兒,腳心癢得黎婉想跺腳,她動了動雙腿,站好,走兩步,扶著秦牧隱的手踩下了馬車。
兩人都沒說關於馬車上的事,黎婉伺候著秦牧隱換了衣衫,坐在桌子邊,聽著偏房傳來的水聲他還回不過來神來,指間還殘留著酒味。
傷口的疤掉了許多了,還剩中間傷口最深的地方殘著傷疤,現在,只需要塗抹藥膏就可以了,他出來,黎婉去了偏房,直到上了床,兩人之間的氣氛都詭異得很,或許該說,從夏青青來侯府那一日後,兩人之間就不對勁了。
睡覺時,黎婉還是枕著秦牧隱的手臂,秦牧隱看書,黎婉默默陪著,卻沒有之前縈繞的溫馨。今晚也是如此,秦牧隱拿著書,黎婉靠著他,默默無言。
“今日沒看到表妹,是不是舅母擔心夏府的名聲?”黎婉腦子裡有困惑,憋了好些天,終於憋不住了,問了出來。
秦牧隱目不斜視,視線仍在書上,“舅母讓表妹回府,是表妹擔心連累了侯府,說再等等,夏秋到了說親的年齡了,表妹不想連累下邊的弟弟妹妹!”
黎婉喉嚨一哽,“侯爺,您會不會覺得我……”黎婉思索了一番也找不到合適的語言,仰頭,以往閃亮晶瑩的眸子此時氤氳著濃濃的霧氣,秦牧隱放下書,微不可微的嘆了口氣,輕輕在她額間落下一吻,鄭重叫道,“黎婉……”
黎婉身子一顫,全身繃得直直的,等著他說話。
“有些話我只說一次,你記清楚了,我和表妹並不是你所想,小時候,舅母可能想著結親家,母親礙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