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忘了過去我們父女倆過的是什麼日子?你怎麼能這麼賤?”言罷,另一隻手便高高的揚了起來。
一直站在一旁沉默無語的時經緯突然出手,攥住了遲兆海即將落下巴掌的那隻手腕。
遲兆海怒吼道:“你算是什麼東西!我要管教我女兒,這是我們遲家的事!與你何干!”
時經緯眼簾低垂,手腕上的力量卻沒有鬆動半分,語氣更是堅定如鐵,不容置喙,“對不起,我無意冒犯您,可是我不能看著您打遲顏,尤其是,她什麼都沒做錯。”
遲顏眼眶一酸,差點掉下淚來。
她和父親相依為命整整十二年,她就是父親的柺杖,父親的眼睛,父親的腿。如今……他卻說她賤,還要動手打她。
哪怕知道,父親只是在盛怒之下口不擇言,那個字,聽到他斬釘截鐵的吐出來,像鋒利的刀射向自己,把心臟一寸寸凌遲,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