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出血,那樣子說不出的詭異
景欣大聲叫著,狂亂的揮著手:“你走開,走開,不關我的事,我沒有想逼死你,我沒有”
母親依然笑著,向她伸出了手,那手乾癟如枯柴,尖尖的指甲深深的掐住她的脖子,“孩子,你過的太苦了,我是來帶你走的。。”
景欣拼命的掙扎,嗚咽著,啜泣著,然後她猛的一個激靈,身子竟然能動了,自己還好好的躺在床上。
景欣狂亂的摸到床前的檯燈叭的擰亮,枕頭一塊已經被濡溼,一顆心怦怦的大力跳著,像是要蹦出來,再一摸頭上,冷汗已將額前的髮絲溼透,臉上的淚不由自主的流了下來。
如果剛才的情景是夢,那這個夢太真實,也太恐怖了,景欣陷入沉思中,突然窗外“喵”的一聲,一抹白色的影子飛快的從窗前竄過,景欣又一聲驚叫,拉過被子蓋住臉,知道可能是領居家的貓或是別的什麼動物,一張臉還是嚇得毫無血色,恐懼、恐懼,深深的恐懼將她團團包圍。
半響,她從床邊的抽屜裡摸索出一張小紙條,那是幾天前蔣母給她的,蔣向陽的電話號碼,蔣母當時怕景欣去她們家又碰空了,就留了電話讓景欣下次再去時先問問向陽。
嘀嘀。。嗒嗒幾個數字很快就按完了,話筒緊緊的貼在臉上,景欣緊張的秉住了呼吸,心中一遍遍在祈禱:一定要接啊,一定要接啊
終於在響了有十聲後,電話卡的一聲接通了:“什麼事?”聲音聽起來很沙啞,夾雜著怒氣。
景欣知道這個時候打斷別人的睡眠不好,但是她顧不了了,一顆心早已被恐怖的夢境嚇壞了,她現在只想有個人陪她,而第一個想到的就是蔣向陽。
有些怯懦的開口:“向陽,我是景欣,你能不能來我們家?我一個人在家,我剛才做惡夢了,很害怕,我真得很害怕向陽”她低低的喚他的名字,恐懼讓她的聲音發顫,眼淚順著電話的弧度“叭”的滴到桌上。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