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3 / 4)

臨近黃昏,才有兩個中學生模樣的女人吃了老扁的魚餌。她們倆倒願意和我們結伴而行。老扁答應先請她們倆上網,然後一起吃飯。那兩個女學生容貌嬌好,身材成熟。說將來準備報考藝術學院的表演或者舞蹈系。去網咖的路上,江洪迫不及待地跟她倆勾搭。按照老師事先交代的釣魚程式,他特地從口袋裡掏出自己的美院學生證,還極其愚蠢地向她們倆說了幾個常用的繪畫術語。

可進了網咖之後,老扁卻決定跟她們就此而別。原因是:第一,她們倆沒錢,也不像是富翁或者大款家的女兒。第二,她們倆太小,太純潔。“真的上了床,那就是摧毀花蕾罪!良心過不去。”老扁替她倆付了一些網費後,跟我們這樣解釋。江洪對此顯得非常不悅。說:“我們倆遠道而來,跟在你屁股後面又白白忙活了大半天,好不容易得手的獵物,難道就這樣輕易放棄?”他覺得師父的這個決定沒有什麼道理,說這樣太冤。還一直埋怨個不停,最後還恨恨地指責起了自己的老師。說,什麼良心不良心的?你這簡直就是婦人之仁!又說要到夜裡,老扁也許才能攢足他包天的色膽。

吃飯時,一些酒精的刺激,加上夜晚的到來,使得江洪的眼睛開始折射出一種奇異的光彩。我和老扁也開始顯得蠢蠢欲動。讀書時,老扁曾把夜晚比做人類這種哺乳動物的發情期。“江洪,你小子說得一點也沒錯!現在我開始後悔啦,後悔剛才放掉了那兩朵小花。不過你放心,今天晚上,只要你師父吃到了肉,就絕不會讓你只喝湯!嘿嘿,還有你,週一平,老同學嘛我當然要盡力招待。”

飯後,老扁決定帶我們倆去郊區的一家紡織品工廠。他說,那是他們單位下屬的一個廠,廠子最近顯得很亂,工資都快發不出去了。據說不久前,廠裡出現了兩個衣冠楚楚的外地騙子。拿出幾張他們自己印刷的國際勞務招聘合同,輕輕巧巧的,就騙走了一大批沒見過什麼世面的女工。然後高價賣給了一家跨國人販子公司,得到一筆鉅款後悄然失蹤。

老扁說那家瀕臨倒閉的工廠裡,有個舞廳,許多原本勤勞善良的女工,現在卻變得好逸惡勞。 “真是商女不知亡國恨啊!” 又說現在,舞廳裡面全是一些蠢蠢欲動的紡織廠女工,站在絕望的岸上,一有機會,她們會隨時隨地的投奔慾海。“媽的,兩個騙子得到的那筆錢,可能下三輩子也花不完了。所以說嘛,許多地方的油水都是免費的。我們也去碰碰運氣?”老扁一臉醉意地煽動著我們。

因為沒有任何一輛計程車願意呆在那裡等待我們返回,所以老扁提議自力更生:騎單車。可他總共只借來兩輛,於是江洪帶著老扁,我自騎一輛,星夜向郊區紡織廠進發。途中的一段路程沒有路燈,老扁居然摸黑跳到另外一個女人的後座上,嚇得那個女人連人帶車,翻進路邊一條小河裡。老扁的反應寧敏,倖免於難,並飛快地爬上我的後座,拿出一個錢包,在我眼前搖了搖,說,怎麼樣?我當流氓無師自通吧?看到老扁手裡的那個女式小錢包,嚇得我大吃一驚。心想,這要是被條子抓住,麻煩可就大啦。忍不住內心的害怕,我只好發命狂蹬。

到了有燈的地方,老扁發現前面的一位女士頗有姿色。又讓我上江洪的車,他自己則騎車狂追。直到把那個女人也逼倒在路燈下。那個被追女人顯得異常驚慌,在一盞路燈下跳了下來,顫聲哀求著老扁說,大兄弟你行行好,放過我吧,我從小就有哮喘病根。江洪把車交給我,也衝了上去,陰陽怪氣地說,嘿,病美人,快跟我們一起去跳舞!共度歡樂時光?那女人慌忙答應,說,好好好,我陪你們去跳舞,可我一點兒也不會跳呀。

這時,老扁跟我耳語,說:“週一平,你敢不敢去摸摸她,就當是操練一下膽識?” 路燈下,那個女人楚楚可憐地看著我們三個,眼裡似乎含著一些淚花。我說:“算了吧,人家可能是個良家婦女,我摸不下手。”老扁自己也覺得沒勁,就把搶來的錢包扔給那個女人,大喝一聲:“去!”。 那女人哪敢不接?而我們則繼續趕路。

當我們終於抵達那家紡織廠時,忽然一輛嗚嗚直叫的警車從後面攆了上來,警車頭還差點撞在我們的屁股上。警車攔下我們,車廂裡跳下來幾個酒氣撲鼻的大漢,老鷹抓小(又鳥)似的,就把我們三個拎進車裡。警車就地停在那家紡織廠的保安處。原來我們被那個有哮喘病的漂亮女人給告了。

在紡織廠保安處,得知對方並不是正規警察後,老扁氣得直嚷嚷,說: “你們這是非法拘禁!難道我們請美女跳舞也算犯法?” 還揚言自己跟該廠李廠長是拜把子兄弟,忘年交。我和江洪因為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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