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值青春年少的女特警隊員們。
薛蕎嫁的這個男人還巧了,正是唐糖的表哥,某陸航團團長,蘇佑。
“哎,嫂子,”唐糖一聽到薛蕎說起回家兩個字就好奇了起來,湊近了問薛蕎,“其實吧,有個問題我想問你很久了。不過我要是問了,你可千萬別關我禁閉啊。我就是純粹好奇才問的,真的。”
薛蕎瞥了她一眼:“你到底問還是不問?”
唐糖嬉笑了一聲,又抓了抓頭髮:“我就是想知道,像我哥這麼一個悶騷到骨子裡的男人,他床上功夫怎麼樣?是溫柔型的還是狂野型的?一夜幾次郎呀?”
二十歲還沒談過戀愛的唐糖一向口無遮攔,一連串的問題跟機關槍似的問出來,也不管薛蕎會不會尷尬。問完之後就一臉期待地看著薛蕎。其實這也不怪唐糖,這麼些年,唐糖被她這個悶騷又腹黑的表哥欺壓慣了,總想從表嫂這裡開啟個缺口好掌握點一線情報,也好找機會反攻一回。要是哪天真能看到她那處變不驚的表哥露出點驚慌失措的表情,那才好玩呢。
可唐糖忘了,她那個悶騷腹黑的表哥不簡單,那她這個能把表哥拐到手的表嫂自然更是不簡單。
唐糖瞪著大眼睛一臉期待地等著回答,而薛蕎伸手毫不客氣地敲了她腦袋一下,悠遠地笑了聲:“長本事了你?連這種問題也敢問了?回去給我寫五千字檢查。”
唐糖不滿地撅起嘴,卻也不敢再多言語,只把手裡的槍又託了託,擺了個標準的姿勢。
山林裡又恢復到萬籟俱寂中,靜到耳朵裡彷彿是失了聰。
薛蕎微微有些失神。
怕是誰都不知道,那位外表沉著冷峻的上校在床上簡直就是換了一個人。薛蕎的第一次給了他,結果第二天渾身綿軟像是散了架,簡直比野外生存訓練還要累,癱在床上動也不想動,還被蘇佑嘴角溢位來的淡淡譏諷給刺激了一番。然而蘇佑雖然跟她那什麼的時候如狼似虎了些,卻又不是個縱‘欲過度的人,結婚一年來,他們做過的次數屈指可數。她本來回家就少,因為經常要出任務,大多數時間都是住在特警隊裡,而偶爾回一趟家,蘇佑對她態度也是平平淡淡,或者說愛答不理。
蘇佑就是個怪人,他在外人面前把她疼到了骨子裡,在家裡卻冰火兩重天,床上熱情如火,下了床清冷如冰。
薛蕎自己也是個怪人,她想把他塑造成為一個疼她到骨子裡的人,可她對他的感情模稜兩可,說不上愛,也說不上不愛。
就這樣,他們在外人看來美滿的婚姻,在薛蕎自己看來,就是個怪胎。
薛蕎微微失神的工夫,不遠處漸漸有了動靜。
她連忙警覺起來,沉聲下了命令:“有人過來了,準備!”
六個人屏氣凝神,穿一身黑衣的李冰已經快要走到跟前。他一邊走,一邊小心地留意著周圍的動靜,看得出來身上有在部隊受過特種訓練的影子,警惕性很高。
薛蕎打了個手勢,讓其他五個人都把頭壓低了幾分,以免目標暴露,驚動了嫌疑人。
李冰在過一個小坡的時候,腳下沒留意,踩在冰上滑了一下,踉蹌了一步後就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薛蕎覺得是個機會,低喝了一聲:“行動!”
“是!”
五個人回答地齊整,接著就迅速地起身,從不同方向包圍著李冰。
李冰見機不妙,連忙掙扎著從地上爬了起來,撒腿就開始跑。薛蕎帶著女特警小分隊緊追其後。
山路本就不好走,又鋪著雪,李冰跑得磕磕絆絆地,接連摔了幾跤。然而他顧不上疼,連忙爬起來繼續跑。
很快薛蕎就第一個追上了李冰,舉著手槍對著他,厲聲道:“站住不許動,再跑我就開槍了。”
李冰是特種兵出身,在部隊裡學過的格鬥技巧都還沒扔,伸手過來要奪薛蕎的槍,薛蕎眼疾手快地踢在他胸膛上。他被踢地後退了一步,接著又不甘心地咬牙攻了過來,飛起一腳就踢中她的手腕,薛蕎擋了一下,手槍沒飛出去,但是不小心走了火,子彈打中了一旁的老樹。薛蕎捂著手腕後退了一步,李冰趁這個空擋從地上撿了根粗壯的樹枝,大喝一聲朝著薛蕎就揮了過來。
薛蕎沒有防備,木棍狠狠地抽在了她右肩膀上,巨大的衝力使她後退一步重重地撞在了一旁的樹上。李冰揮舞著木棍朝著她又攻了過來,一雙猩紅的眼睛佈滿了仇恨,已然是喪心病狂。薛蕎強忍著疼,還算是遊刃有餘地閃躲著,但是因為隊長一再交代儘量不要開槍,薛蕎只能處於防守態勢,被逼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