採月說不夠,多準備點,於是那年青的男太夫又取了一些放在袋子裡給了她。她取出二百塊錢就放在桌上,然後拿起袋子就離開了醫院。
採月自己也沒有想到居然會這麼順利。於是她想:“或許老天也不希望那個男人出事吧。算了,既然他敢把自己的命交給我冒險放我來醫院,那我僅僅為了他這份信任也該回去救他。”採月不再猶豫又快速奔跑起來。
“採月小姐,發生什麼事了?您為什麼這麼晚了要去醫院取這些東西?”保鏢在電梯口攔住了採月。
採月很自然地答道:“沒事,我就是以防萬一買來放在家裡備用的。”
保鏢一臉狐疑地盯著採月快速地奔進了電梯裡,買備用的東西需要這麼大半夜地專門跑一趟醫院嗎?
到了屋裡,採月直奔洗手間,男人果然還在那裡,只是已是無力地坐在了馬桶蓋上。
看到採月果然這麼快就回來了,男人眼中露出明顯的驚訝和歡喜。可以想像這十幾分鐘的時間他也是經歷了掙扎和煎熬的,這可是性命攸關的事情,怎麼可能輕鬆得了。
“我要開燈了,否則我沒有辦法為你包紮。”
男人點點頭。採月將洗手間的百葉窗調得更嚴密了些,然後才把燈開啟了。
“把衣服脫了吧。”採月的音量不大。
男人看了採月一眼,猶豫了兩秒開始解衣服的扣子。
雖然天很冷了,但男人穿的衣服並不多,貼身的衣服外面是一件保暖襯衫,然後就是外套,解開外套和保暖襯衫的紐扣,男人貼身的衣服露了出來,基本上已被血完全浸透了。一股濃濃的血腥味撲面而來。
採月衝向洗臉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