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冷漠了。
強烈的愛意挑動了他越發旺盛的戰鬥力。不久,蕭天就後悔沒有事先把空調的溫度再調得低一點。
當這場漫長的戰役終於結束時,床單已經完全是皺得一踏糊塗,兩人的全身都是一層汗津津的粘膩。
“剛剛舒服嗎?”
氣都還未喘勻,蕭天就伸手,將因為汗溼而纏在採月臉頰上的一縷頭髮撥開,然後盯著她的臉問出了這個問題。
蕭天的眼睛很亮很亮,充滿了期待,就像一個孩子正在極力地討好他的母親,希望獲得她的肯定和稱讚。
採月閉著眼不敢看他,更不知道該如何回答蕭天如此直接的一個問題。於是她再一次地選擇了沉默和逃避。
“要是你覺得還不夠舒服,那我再來一次。這一次,一定要讓你開心。”蕭天的語氣聽起來十分地認真,絕不像是在調笑。
採月嚇得立即睜開了眼,很老實地答道:“舒服!”
剛剛那一場運動,雖然她表面上沒有怎麼表現出興奮,但實在那是她辛苦強忍的結果。
蕭天輕笑了一聲:“是真的嗎?”
其實她舒服不舒服、開心不開心他怎麼會一點不知道。雖然剛剛的他到後來就像一頭髮情期的猛獸,但其實他一直緊緊地盯著她的臉,很仔細地在觀察著她。
雖然她努力地讓自己看起來沒什麼,但有許多其它的不由自主的表現是騙不了人的。何況還有她情不自禁的擁抱。雖然她沒有留指甲,但他現在的胸口和背部都是一片一片的紅印,全是被她不經意間抓的。
怕他真的要再來一次,採月很認真地點著頭:“嗯,是真的!”
剛剛沒有抵擋得住他連續而卑鄙的攻勢,她被迫屈服了,但並不表示她是真的甘心如此。這樣的事在一起發生得越多,女人就越容易被男人吃得死死的。
蕭天再次輕笑了一聲:“我不信。”
她眨了眨眼,有些緊張地問道:“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