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發,笑著上前,將束環給他。這叫閨房之樂,她還懂得,這點她絕對能配合。
不料,他跳過束環,取過布條,然後再度挑起眉。
“……東方兄,我想,我自己來就好。”她聲音略為沙啞。
“這怎麼成呢?冬故,我任你扮男扮女,從不阻止,難道我連幫你一幫,你都要拒絕?”
她耳根開始發紅,輕聲道:
“東方兄,徐公公還在前頭等著你呢。”
“那不過是條狗,讓條狗等上十天八天的,牠也不敢吭聲。”
她攏了攏眉。覷向他,他笑盈盈的,但臉上寫著“非常邪惡”四個大字。
再耗下去,天都要黑了。但她實在不習慣白天讓他、讓他……
他在她耳邊低喃:
“冬故,你想歪了麼?我不過是要幫忙而已。”
閨房之樂、閨房之樂……她一點也不覺得這有什麼好樂的,但她還是背過身,赴死般迅速脫下褻衣。
“麻煩你了,東方兄……”紅暈自耳根蔓延至小瞼。
她背膚如雪,身骨纖細,線條極美,藏身在男裝下實在是一種浪費。他注視半晌,嘴角掀起詭笑,食指滑過她的背脊,她嚇得立即縮成蝦子。
“冬故,你怕什麼?”他無辜道:“我又不是沒碰過你。你這樣怕我,我還當我是哪兒出了問題呢!”
“東方兄,小妹不曾怕過你。”只是偶爾他的舉動,會令她想起洞房那晚,然後全身自動發寒而已。
“不怕我就好。”他輕貼著她的雪背,雙臂慢吞吞地繞過她的胸前,“慢工出細活”地為她纏上一圈又一圈的長布。
偶爾,他的指腹有意無意輕觸她的肌膚,輕淺的呼吸在她耳邊撓著,曖昧至極,曖昧到她頭皮微麻,渾身輕顫。
閨房之樂、閨房之樂……她默唸著。到底誰在樂啊?
“冬故,方才你也聽了,徐公公才來到樂知縣,就已經有人收買他,叫他為死去的京官出口氣,現在他找上我了,你說,我該怎麼做呢?”他笑問。掌心輕滑到她的腰際,雙手一握,幾乎能扣住她的細腰了。
原來,這粗枝大葉的直姑娘,是這麼的嬌弱啊……
阮冬故轉身面對他,正色道:
“東方兄,請你不要插手。”
“不插手就好了嗎?我可以為你上縣府說一說。只要我一句話,可保誤殺罪名絕對成立。”他誘聲道。
她搖頭。“雖然連日尋找證據,可以證明他是誤殺,但一切須經過公正公平的審理,如果有我們遺漏的證據,證實京官並非誤殺,那姚大人自有能力可以判定,請東方兄千萬不要隨意開口。”
他嘴角掀笑,聳了聳肩。
她要自他懷裡退出去換上衣物,但他一個攏緊,又將她逼進他的懷裡。
她抿了抿嘴,有點惱了:“東方兄,你到底要做什麼?”
“你不想知道皇上送了什麼賞賜?”
她不是很想知道,但遺是配合地問:“請東方兄告知。”
他難得開懷地笑道:
“我為官十多年,什麼賞賜沒見過,那些東西在我眼裡不值一看,唯有一樣,我真是……願與你共享。”
“是什麼?”她疑惑道。千年人參?何首烏?
他愛憐地撩起她的秀髮,在她發紅的耳垂吻著。
懷裡的身體頓時又僵直了。
有時候,他真覺得奇怪,怎麼懷裡的小女子這麼不懂情趣?即使他下了功夫教,她還是硬得像木頭一樣?
偏偏,他對這木頭,實在愛不釋手。
“皇上特派三名太醫來,就是為了親自確認你是否有孕在身。”
“我有沒有身孕,跟皇上有什麼關係?”
“關係可大了。打你我成親那一刻起,他就等著你生子,只要你一生子,東方就有了後代,到那時他會毀了七年之約,逼我立即入朝。徐公公來,一來是為傳話,要我謹記那七年之約;二來就是探你是否有身孕,為保萬一……”他笑意盈盈道:“徐公公也送來了宮中壯陽的藥材。冬故,你要與我共享嗎?”
她瞠目結舌,不可置信。過了一會兒,她勉強開口:
“東、東方兄,我想……我想……”
“想什麼呢?”他期待下文。
“你、你年紀是比我大,但、但也沒有多老,應該還用不著那個、那個……”她實在說不出那兩個字來。
他哈哈大笑:“好啊,你是我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