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對她曾經有不滿的看法,是嗎?”
“是。”
“能告訴我們,是因為什麼嗎?”
“趙書雨不尊重我在工作上事物上給她的任何和我本人,所以在十二號中午,我當著眾人的面對她發過怒火。但也只是發火而已,我在工作中一向如此嚴肅,部門中任何一個人都被我如此罵過。”
“原來如此。那你在下班之後有再見過她嗎?”
“沒有。我讓她去xx區的派出所調案,你們可以去xx派出所取證,在下班之前她絕對沒有再回過檢察院。還有便是,我說過,我在下班的時候進入車裡被人迷暈,再之後的事情我不記得,醒來便已經是第二天清晨了。”
“我們去xx區派出所取證了,他們說那天下午趙書雨的確去過他們派出所,不過四點左右她就離開了。還有,趙書雨的死亡時間是十三號早上四點半。”
薄荷蹙眉,又是一個對她不利的死亡證明?
“但是在趙書雨的手指甲中我們發現了幾縷不屬於你的髮絲。還有,趙書雨的手機被丟棄在田野間,關於她的通話記錄和電話號碼統統給刪除,我們去電話營業廳開出單據,她最後一個通話記錄……是你!”
“不可能。”薄荷搖頭,“我從未接過她的電話。”
丁鼎看著薄荷,薄荷知道,這也是那些人周密的計劃之一,一定是她暈倒的時候那些人接的電話!
又錄了一次口供,薄荷發現對手真的是個聰明而又慣於佈局的人,除了頭髮的那一絲破綻之外,幾乎所有的罪證都指向了自己!
簽了字,走出派出所,薄荷不再小看對手,她一定會找到一個口子,然後突破對手,再還給他致命一擊!
“殺人犯!賤人!”
“殺人犯!”
門外趙書雨的親人再次大罵痛喊,只是這一次他們都無法接近薄荷或是湛一凡了,裡三圈外三圈的黑衣保鏢將薄荷和湛一凡團團圍住走向他們的車,雖然過於招搖,但是此刻薄荷也不在乎這些了,她就是要這些人知道,她是賤人不可摧的巨牆,他們想要推到自己?不可能!
坐在車上,薄荷才冷靜的將警察提供自己的新線索告訴了湛一凡,湛一凡只沉默的扣著薄荷的肩什麼也沒說,大約過了半個小時他才眯開眼睛看著薄荷淡淡道:“無論如何,你只要堅信你自己不是殺人犯,那麼你就無罪。”
回到湛家,薄荷和湛一凡迎來一個不速之客——言畢。
已經被張姐迎到廳中小坐了許久的言畢聽見門口的響動便站起來並一臉微笑的看向薄荷,薄荷和湛一凡相視一眼,張姐緊張的解釋道:“這位先生說他認識醇兒小姐也認識夫人,而且還能幫助夫人什麼大事,所以我才……”
“言先生開玩笑吧,我們傢什麼時候對你敞開大門了!”湛一凡握著薄荷的手邁著長步走向言畢並不太客氣的冷笑道。
言畢看著薄荷回以輕笑:“呵,自然不是玩笑。我是真心想要幫助薄檢察官,我想……她這個時候最需要的就是一個律師吧?”
235 安著什麼心
黃鼠狼給雞拜年,會安好心嗎?反正薄荷是不相信的。
湛一凡聽了言畢的這話笑著頓步,看著言畢眸色漸漸的冷卻了下來,輕勾唇角:“你到底有什麼目的?”
言畢伸手示意湛一凡和薄荷坐下,目光時不時的掠過薄荷與湛一凡兩手相握的地方,笑容未變:“我們坐下慢慢聊,不好嗎?”
薄荷拉著湛一凡坐下並冷冷的瞥著言畢道:“這是我家,好麼?”這個人反而一副主人家的樣子,讓她看著真是不爽。
湛一凡敲起二郎腿,單手攬著薄荷的肩,夫妻兩個人都一臉嚴肅且不信的模樣看著言畢等著他的下言,言畢笑了笑有些玩笑似的道:“別這麼緊張,放鬆放鬆。”
湛一凡與薄荷同時冷眼一窒,言畢的笑容一僵:“好像……真的不太歡迎我呵。”
“知道就好。”湛一凡淡淡道。
既然態度已經至此言畢也就不再拐彎抹角了,也態度認真了起來並看著他們道:“我說的是認真的。我想做你的律師,為你這一次殺人嫌疑犯洗脫罪名。”
“你不是個會如此認真的人。”薄荷和言畢也交過幾次手,法庭一次,現實中幾次,每一次她都覺得他是個極其自負且輕佻的公子哥,他真的會好心幫自己嗎?
“我如果不認真,就不會在法律界闖下如今的地位。”不管這位置是因為罵名而來還是盛名而來,他的位置是無人取代且無可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