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的,他的確是個常勝將軍,除了敗在薄荷手下的那一次。
就連薄荷和湛一凡都承認,言畢的確是個高等級的律師。
湛一凡揉了揉薄荷的肩頭,看著言畢眼底的倒影冷冷的沒有一絲笑意:“幫我老婆打官司,你想得到什麼?”
言畢看著薄荷:“我想與你再次一同站在法庭上一絕勝負,但如今你遭遇瞭如此困境,如果我看著你從政界消失,那我曾經的失敗該找誰要回?”
薄荷顯然不信言畢的理由是這麼簡單,只為了打敗自己?
言畢或許是早就知道薄荷是不信的,笑了笑並未因她懷疑的眼神而打退堂鼓,而是繼續道:“何不試一試?我總不會讓你去坐牢,那對我來說只是事業生涯裡的又一筆塗鴉,我是個喜歡乾淨整潔的人,失敗只允許一次。”
薄荷迷惑了,他說的這麼誠懇,而她的確是需要一個律師出面替她打這場官司,他雖然不是最合適的人選,但他卻是第一個送上門的人選。他一向是給嫌疑犯者打官司,薄荷曾經尤其的鄙視這個男人,但是沒想到自己有一天也會成為嫌疑犯,有一天也會需要這樣一個律師來替自己向法律證明自己的無罪。真是諷刺!
湛一凡的手突然一緊,聲音越加的冰冷,雙眸更是犀利的盯著言畢咄咄而問:“你怎麼會知道我們需要律師?你在關注我們還是關注我老婆!”
薄荷眉尖一蹙,她怎麼把這個給忽略了,他言畢怎麼會知道自己正需要律師!?除非他時刻關注著自己,不然他不可能知道自己惹上了官司,就算是新聞界和趙家人發出的資訊湛一凡都能攔截,所以外界的人一般不可能知道她惹上了這個麻煩。
言畢吹了一聲口哨:“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湛董事長大動干戈的給新聞界下了通牒阻攔了某些訊息的事總會透出那麼一絲絲的風來讓人知道,你以為就我一個人在懷疑,就我一個人在調查你身上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嗎?”言畢看向薄荷,薄荷擱在膝蓋上的雙拳不由得一緊,所以,她正深陷殺人案件的事也許根本瞞不了多久了?
言畢將薄荷的緊張看在眼裡,語氣也不由得一鬆:“再者,我是律師,我靠什麼吃飯?如果各大警局沒有我的眼線,你以為我這些年是怎麼為自己打拼下如今的地位的?”他可不是完全的二世祖,他今天的一切不否認有家族所帶來的利益,但是又有自己多少的心血外人永遠都不知道。
“好了,言先生請回吧。”湛一凡突然站起來並伸手向門口玄關的位置指去。
言畢看向薄荷:“你好好考慮一番?”
薄荷並未答話,她的確在考慮,在猶豫著是否要答應著眼前獻上的方便?
“我們有律師,不必言律師操心!”湛一凡咬牙切齒的硬聲道,薄荷一個激靈,這才想到他們還有法蘭克!不過,法蘭克不是也在忙著海巖島的案子嗎?因為海巖島的案子也並不輕鬆,所以現在也由法蘭克自己親自操作。
“那個外國人真的能像我這樣完全滲透中國的法律法典嗎?再者,他有分身乏術能顧全好兩邊的事?我這送上門的果然還是太便宜了是不是?讓你們始終不相信啊……”言畢緩然的站了起來,冷眸瞟過湛一凡,嘴角揚起一抹嘲諷,這個男人在吃醋?他也只不過是吃吃醋罷了,哪裡有他看著他們親密時自己心底的落寞來的狂猛?
言畢按耐住心底的那抹不甘,他一向是個自律的人,既然某些事控制不了自己的心,但他至少還能控制自己的行為。
言畢的話又說進了薄荷的心裡,法蘭克能兼顧好嗎?從專業的角度出發,她也更相信身經百戰的言畢,但是從個人恩怨關係來說,他又不相信這個男人是真的好心要幫她,憑什麼?就因為不想她離開檢察院?這麼可笑的理由,除非小孩子才願意相信。
所以薄荷只是看著言畢離開,言畢只能無奈的在二人的注視下走到玄關處,也是巧,他剛剛走到玄關處被隱和小丁從學校接回來的桐兒和一羽也從外面走到玄關處。
“荷媽媽。”桐兒這些天已經能親密的如此稱呼薄荷了,而且又特別的有禮貌,非常的尊重薄荷和湛一凡。
“桐兒,一羽,隱,你們放學了?”薄荷看到三個一起放學回來的人心情總算是好了一些,今天在警局所經歷的一切又彷彿讓她回憶了一遍噩夢的內容,看到他們和小苗苗她才能治癒心底的不快啊。
桐兒拉著一羽向屋內飛來,還沒有錯過門口的言畢,一羽的小胳膊就被言畢一把抓在了手中,並一聲低訝的驚呼隨之而出:“你——”
隱的身手極快,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