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拖了一年,才在她計畫回臺灣的前一天託人送來。
他想藉著羅曼蒂克的花朵來軟化她,也想以昂貴的名家珠寶引誘她回心轉意,這行為與他不強留想走的女人的觀念已有了牴觸。
他的確害怕失去她了。
若耶依然愛著屈展騰,所以不排斥將戒指戴上,她凝視指上沉重的戒指良久,心底浮現一個問號。
少了接觸,他還能在乎她多久?
若耶回臺灣後,屈展騰不管再忙,每週都會來一封信,告知他的工作情況,並索取她的電話號碼與電子信箱,以便增加兩人之間的互動管道。
她回信時亦會提及逐漸上軌道的工作近況,但並沒有給他新居的電話號碼和電子信箱,因為她怕自己會在電話上跟他哭訴……
他體貼的對她招供他與前妻凌纖纖仳離後,打過四年的光棍生涯,直到遇上她為止,所以請她別操無謂的煩惱;他也很誠實地告訴她自己的恐懼,他怕她被花俏的男人追跑,直截了當地探問她。“有人追你是吧?”
若耶也不忍心隱瞞事實,告知即使她在一到朝陽上班後,便向外傳遞自己已婚的訊息,但還是有人對她採取緊迫盯人的追求招數。
她百思不得其解,經過直屬上司總經理莊濤點明後,她才瞭解,釣到她這個已婚的職業婦女的好處多多。
莊濤還給了她一個由衷的建議,“那就證明你不是個簡單的女人給他們看吧!”
若耶覺得莊濤給她的提議挺窩心的,便在寫給老公的信裡稱讚了對方几句,甚至在後續的通訊過程中,她無意識的會提及莊濤有多麼的能幹等歌功頌德的話語。
屈展騰在回信的反應看似很平靜,他提到自己的事情變少,只不過每週送到若耶處的花的數量則是愈來愈讓人驚愕,那航空寄送禮物的費用讓她不禁擔心起他的償債能力。
終於,在互通近一年的“家書”與“貢品”後,若耶不得不對屈展騰說出重話——
“我不是見錢眼開的凌纖纖,也不會跟我媽一樣非名牌貨不用,所以你別再這樣亂花錢,否則我會拒收你的花與禮物。”
屈展騰不再送她花與禮物了,可是他換湯不換藥,改送起禮券,還在信上提了一下,“這個莊總經理是男是女?”
她老實說:“是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