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髮怪客沉沉盯了蕭衍許久,搖了搖頭“沒趣沒趣。”言罷,瞥了廣凉師一眼,笑道“你和這個小道士一同上,我活動活動筋骨。”
“恩?”蕭衍聽的出奇,“一同上?”
“蕭衍。”廣凉師看著黑袍道士,搖了搖頭,“你還記得我所說的清風之境麼?”
“自然。”後者點了點頭。
“那日我在將軍府曾和你說過,老夫也是經歷了一大劫才修成正果。”說著,廣凉師指了指白髮怪客,“這大劫便是此人。”
“此人?!”蕭衍趕忙回頭死死打量著面前怪客,“這白髮怪客的武藝莫非在你之上?!”
“哼。”廣凉師笑了笑,指著贊普“黑喇嘛和他師弟聯手都敗了,你說誰高誰低?”
蕭衍聞言倒吸一口涼氣,“我還說當今高手便是文德皇后,贊普喇嘛,楊昊天,燭九尊,久禪大師和你。”他言著行了兩步到了白髮怪客的面前,嘆道“原來還有不出世的高手。。。”
“天下之大無奇不有。”廣凉師拂鬚長笑,“這怪客雖未與我過招,可也曾點播我的武藝。”
“原來如此。”蕭衍聞言點頭,當下不敢小看對方。
“怪老頭!”忽然樓口又傳來一聲女子嬌嗔,“你怎麼來這了?”
“哦?”發白怪客歪著脖子看了眼女子,“送羊肉的姑娘?”
蕭衍回頭看去,只見李川兒、阿史那賀麗、啞兒皆行了上來,“剛剛這怪客與贊普拼過內勁,動靜不小。。。”
“你不在自家宮門裡面待著,出來做什麼?”賀麗笑著問道。
“你們金山那頭又下大雨了,一下還是半個月,老夫都快發黴了,這不出來轉轉麼?”怪客答道。
原來這怪客常年身居突厥金山腳下的舊宮之內,有一年北漠遭了大雪,金山被封,王庭不得已轉移東漠而去,可依然有許多突厥百姓被困山中,無法隨族人遷移。阿史那賀麗雖然平日有些公主架子,可卻對自己族人關愛有加,那日她不顧兄長阿史那賀魯的反對,隻身入山尋找失散的族人。七日後,雖然尋回百十餘人,可風雪愈來愈大,眾人卻也出不得這山路。誰料峰迴路轉,三日後她和尋路馬隊碰巧找到了一處陳舊宮殿,百餘族人得以入內躲避風雪,這才活了下來。而這白髮怪客便是那陳舊宮殿的主人,據他所言,這些年來,這宮殿中也就只有他一人守著。
“老夫?!”蕭衍心頭不解,沉眉看著對方,“剛剛廣凉師也說這怪客曾點播他的武藝,可瞧年歲此人也不過就三十出頭。。。”他覺得好不奇怪,又想起那怪客的話語,“他說我的步法是他師兄教的。。。可我步法習自覃昭子,雖然那公治長也會。。。”他想著似瞧出端倪,“當年玉虛五子,馬叔排老大可不會七星步,公治長排老三,這人說他師兄教我。。。莫非是琅琊子的四徒弟或者五徒弟?可就算是五徒弟。。。也不會才三十出頭。。。”
“你。。。”蕭衍沉眉看著對方,問道,“你是琅琊子的徒弟?是老四還是老五?”
“琅琊子?”白髮怪客撓著頭,覺得對方有些好笑,“我怎麼成了我徒孫的徒弟?還老四老五?琅琊子見著我可得叫一聲師叔祖。”
“什麼?那你說我的七星步是你師兄教的?!”蕭衍聞言大驚,脫口道。
“那你先說說,你這步法是誰教的?琅琊子那小子悟性太低,教的七星步也是不得精髓,左右肯定不是他教的。”白髮怪客笑道。
“我的七星步,是在九天山下的洞穴中學的。。。要說誰教。。。卻是那覃昭子師祖。。。”蕭衍額頭冒出冷汗,只覺面前這人話語驚人。
“那不是了,還說不是他教的!”白髮怪客雙手一攤,無趣道。
“覃昭子?”蕭衍介面道。
“對啊,我師兄覃昭子啊,你學了他的功夫,還不叫聲師叔祖來聽聽?!”白髮怪客言罷,雙手託著下巴好不有趣,眼光直直,打量著蕭衍。
(祝大家羊年快快樂樂,闔家幸福,筆者過了完初六便可天天幾更,還望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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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年道門
“什麼!?”蕭衍聞言大驚,心頭疑雲驟生。其餘眾人也是沉眉圓目,死死打量著這白髮怪客。
“你小子真是笨蛋。”白髮怪客眼神戲謔般看了對方一眼,笑道“我問你,道家所長為何物?”
蕭衍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