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叫你平日滑頭,牆頭草!”阿史那賀麗不屑瞪了他一眼,也隨著李泰行了進去。
“何樓主,好久不見啊。”蕭衍行到他身邊,瞥了男子一眼,冷笑道“鶴歸樓如今不知姓什麼啊?”
“你是。。。”何長恭實在認不出這人是六年前的打雜小二,只覺印象頗深似出自那武林大會上,“你是那日的狐面。。。”
“狐麵人麼?”蕭衍笑了笑,也不點破,“知道就好,今日這兩位都是難伺候的主,你若有半點差池。。。我可親自動手。第一時間更新”他冷冷看著何長恭,心裡也對這背信棄義,沒有原則的男子頗為不屑。
“是。。。是。。。”何長恭也是去過那長安武林大會,心知這道士武藝高超,手段狠辣,當下心頭突突,背脊發涼。
“樓。。。樓主!”忽然,樓中急急奔出一個夥計,氣喘吁吁,擦汗叫道,“六。。。六樓那三個怪人打起來了。。。”
“三個怪人?”蕭衍攜著啞兒行入樓內,側耳聽了這句,有些奇怪。
“什麼?!”何長恭聞言大驚,趕忙運著那長天流雲步奔上樓去。
“什麼事讓姓何的如此焦急?”蕭衍有些不解,可也不能拋下啞兒。第一時間更新
“蕭哥哥,我自己去找姐姐,你要有事,先去辦吧。”女子瞧出他的疑慮,脫口道。
“。。。”蕭衍斟酌片刻,“啞兒和我們一同行來,鶴歸樓應該不敢慢待她。。。”他點了點頭,說道“好,你就待在川兒身邊,萬萬不能自己離去。”
“我才不走呢。”啞兒脫開男子手掌,一奔一跳向李川兒身後跑去,“便是你趕我走,我都不走!”女子說著,對他笑了笑,追著李川兒而去。
“這丫頭。。。”蕭衍嘆了口氣,“自從長安再次相遇,倒是讓她吃了不少苦,幽谷被擒,擂臺被傷。。。這麼一直帶她在身邊,卻是有些危險。”
忽然,蕭衍還未多想,樓上一聲震動,似整個鶴歸樓也搖晃幾下,木樑塵土揮下,引得賭客連連咳嗽。
“有高手?!”蕭衍一愣,趕忙運著身法上了樓去。
鶴歸樓,賭坊上,六層雅客,沉木方桌,兩個男子瞪著面前白髮怪客。更多更快章節請到。此人膚色蒼白,似無血氣,細眼淡淡,冷眉生寒。
“啊。。。困死了。。。”白髮怪客伸了個懶腰,盤坐在長凳之上,單手拖著下巴,看著面前二人,“你叫什麼來著,大喇嘛?”
那黑麵僧人眉色沉沉,單手捂著胸口,咳出兩口鮮血。
“不說麼?”白髮怪客坐在凳上單腳一斜,整個人轉了幾圈,似在玩耍,“恩。。。你剛剛說叫。。。叫贊。。。贊什麼普普通通?”
“是贊普。。。”黑麵喇嘛瞪著來人,卻不敢踏出一步。
“還有你。”白髮怪客指了指另外一個喇嘛,“你的名字我記得,叫索拉對吧?!”
“是索朗。。。”另一個黑臉喇嘛身著紅色僧袍,單手護在贊普身前,沉言道。
此刻樓口人影一晃,蕭衍趕上樓來,看見此間情景不免一愣,“贊普大喇嘛?!”
“恩?小道士?”贊普看著對方也是一呆,可目光卻不敢多做停留,片刻回到白髮怪客的身上。第一時間更新
“大喇嘛,你不是離開長安回了吐蕃了麼?”蕭衍不解問道。
“他是想回吐蕃。”忽然,樓角一青衣客淡淡道,“可他想殺老夫,便又追到這西州來了。”
“恩?廣凉師?”蕭衍看著有趣,“你們二人倒是形影不離,從幽谷、長安鬥到西州來了。”
“阿彌陀佛。”贊普點了點頭,“我一日不殺你,吐蕃便一日攻不進吐谷渾。”
“有理。”廣凉師倒了杯酒,“不過你殺我就殺我,惹這怪人做什麼?”他笑了笑,單手撫杯,勁力推出,“傷的不輕,喝一杯吧。”
贊普接過酒杯,一口飲盡,目光卻直直停留在了白髮怪客的身上。
“師兄。。。”索朗見他內傷不淺,護在他胸前,“走為上策。”
“想走?!”白髮怪客笑了笑,人影一閃,到了贊普面前,“恩。。。你這法印勢大力沉,要是再過二十多年,怕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足下好久不見啊。”廣凉師瞥了白髮怪客一眼,淡淡道。
“恩。。。”白髮怪客看了贊普兩眼,搖了搖頭,又瞧了瞧剛剛趕到的蕭衍,“小道士,你這步法是我師兄教你的?”
“什麼?”蕭衍一愣,“你師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