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帶飄搖,刀背掃中酒杯,片刻落在地上。三人瞧得一驚,只見那酒杯端端立在木刀之上,勁力已然被盡皆化去。
慵懶少年笑了笑,“這也叫功夫?還瞧不起江湖的各門各派?你們這些螻蟻,哪個不是藉助朝廷起家,浪得虛名。”
“臭小子!找死!”石震大怒,拍案而起。
“急什麼?你送我酒杯,我還沒回禮呢!”少年言罷,雙目一轉,看見身前木桌,忽然嘿嘿一笑,左步前出取力於腰,大袖長舞掃起木桌,繼而身形轉後,雲靴一擺踢中,眨眼那木桌疾馳般向石震而去。
“哼,臭小子。”石震冷笑片刻,摧山分海拳使了開來,只見他腳步踏地入印,周身轉了兩圈,拳勁沉沉擊中木桌,片刻碎片橫飛,忽然桌後現出一人,卻是那少年緊隨而至。
“小心!”了空看的大驚,心知這石震要吃虧,趕忙一步搶上,右手拍出兩掌。
“來得好!”少年笑了笑,木劍握於掌中,淡淡點向那和尚的玉池穴。
“嗯?”白長風也是不解“這少年雖然內功平平,劍招卻是詭異難料。”想罷,他不免起了疑心“莫非是江湖舊門派的餘孽?留他活口,怕是把我三人今日這話傳了出去…”白長風心中一定,當下拔出軟劍掃去。
“三個打一個麼?”來人也不退卻,一劍逼退了空,單足似蒼鷹般點在石震腕上,借力再起,繼而身形幾轉,劍花舞的鋪天蓋地,只把三人都困入其中。
“什麼劍法?”石震瞧得面色發白。
“青山派的碧水百花劍?”了空不解道。
“不是…”白長風搖了搖頭“碧水百花劍白某倒是見過,不似這路劍法…”他三人被少年幾招逼到步步退卻,片刻到了死角。
“白老大!你那金葉軟劍也是寶劍,他那劍花再多卻只是木劍。”石震一語點破僵局。
白長風聞言回過神來“多謝提醒!”當下運起輕功,搶了幾招入了劍花中,過了十餘招,白長風大喝一聲“斷!”他故意中了木劍三招,偏偏又用劍鋒來接,終於逼得少年木劍應聲而斷。
“哎…”少年瞧得直搖頭“依然不濟,怎麼的也是木劍,不堪,不堪。”片刻又皺起眉頭“是我功夫不到家。。。”
“臭小子,看你現在如何?”石震冷笑道,三人此刻也知這少年只不過仗著劍招出奇,內功卻是普通的緊。
少年卻似聞未聞,看著木劍直搖頭。
“還有空發呆?”白長風也被他激起不悅,只見他左手悄悄繞到身後,似拿出什麼。
“天行,當心,那人會使斷魂針!”忽然一人聲傳至,似遠似近,卻是內勁而發。
“嗯?”了空一愣,“還有高手?”
白長風雖然知道對方幫手已到,卻已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當下掏出十餘根銀針,大袖一擺,偷襲而去。
“斷魂針?”那少年搖了搖頭,心頭不屑道“現在的江湖宵小十個九個使暗器,忒的沒出息。”言罷端端立在原地,也不邁足。
“臭小子,嚇傻了麼!?”石震看這少年也不躲閃,只覺對方怕是嚇得呆住。
片刻,銀針順風而至,卻見那少年右手多了一柄短刃,比起那斷木劍還短了兩分。
“短刃?”白長風笑了笑“此時拿出來又有何用。”須知刀劍均是一寸長一寸強,這短刃使出的劍招自然不比長劍管用。
話音剛落,少年右掌短刃似活了過來,周遊手腕,護住前胸,只聽“噼噼啪啪”十幾聲後,銀針盡皆落地,少年卻一步未動,只憑氣勁御起短刃,便破了對方的斷魂針。
“天行…你怎麼偷偷把軒轅帶出谷了…”三人還在吃驚之時,一黑袍人都戴斗笠,飄然而至。
“嘿嘿…我想試試御劍…”少年見了來人,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哎…罷了…你這性子以後也難留在谷中…不如…”黑袍人想了片刻“你回去和燭天燭心比試比試,如若勝了,我便傳你劍意。”
“多謝師父!”那少年一躍而起,大笑道。
“我不是你師父,不能亂喊。”黑袍人搖了搖頭,點地而起,眨眼出了樓去,此一進一出皆如鬼魅現世,好不惹人瞠目結舌。
“好!知道了!”少年點了點頭,也不搭理此間三人,運起輕功隨黑袍人而去。
“你!”石震似有不甘,剛要抬腿追去,忽然面前一手攔出,“罷了,石老大。”
“阿彌陀佛,白坊主說的不錯。”了空也搖了搖頭“且不說那少年,只說剛剛那黑袍人身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