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塊,別擔心了。”葉辛越大方地報了周勖的名字,咂咂嘴。
聽到是和周勖在一起,葉青華在電話的那頭輕輕蹙眉,卻又不得不揉了揉額角:“那就讓周勖送你回來!多大的人了,還在外面瘋瘋癲癲地像什麼樣子?”
又是這樣!葉辛越無奈地瞪著電話。
父親對周勖似乎一向是不冷不暖的態度,但是每當她出去放肆是和周勖在一起,葉青華就從來沒有不放心過。
“真搞不懂。噯?說真的爹,這周勖不又是你流落在外的兒子吧?說不準他還能是我哥呢!你別給我瞞著啊,不然咱倆弄成個不陰不陽的關係這可是您的罪過了。”葉辛越依然大膽地和葉青華開玩笑。
“胡鬧!”葉青華斥責了一聲,但是聲音裡的寵溺還是讓這句話變得沒什麼威懾力,他的聲音忽然變低,似乎是低嘆了一句,“你知道的,周勖帶著你,我很放心。”
手指不易察覺地停住,葉辛越只覺得胸口一滯,隨即低笑。
笑得花枝亂顫,停止不了。
這時周勖從門外走進來,手裡拿著的是一盤雞蛋和一杯牛奶。見到葉辛越的狀況,周勖皺了皺眉,隨即舒展眉頭在床邊坐下,看著葉辛越眼睛冒光把手機丟掉伸手搶過早餐一頓亂啃,他摸摸她的頭,拿起了床上被冷落了的手機。
“葉伯父。”周勖說話的時候眼神沒有離開過床上吃東西的女人,邊繾綣地撫摸著她微亂的長髮,卷在指間,“您放心,小越在我這裡,午飯之前我會帶她回去的。”
電話那頭葉青華不知道又說了些什麼,周勖漸漸收起笑容,只是應答。
葉辛越吃飽喝足,看到的是周勖若有所思的臉。他拿著已經結束通話的電話在指間旋轉,看著葉辛越刻意放媚了眼角側躺在床上勾引著自己,不禁笑了。
揉亂了她的長髮,換來一聲嬌嗔:“可惡!周勖你太傷我自尊了!”
葉辛越挫敗地整理頭髮,瞪了周勖一眼。
“別大清早的來這套,不然我可保證不了不給你家木頭綠帽子戴。”周勖慢條斯理地在葉辛越面前脫掉昨晚的襯衫,葉辛越也不躲不閃,光明正大地吃周大少的豆腐。“有什麼所謂,他不都已經戴了麼?”
葉辛越的話裡隱含著嘲弄。
周勖忽然眼睛一眯,他停下手中的動作,□的結實的上身欺近她,一把抬起她的下巴,語氣冷厲:“不許你這樣說自己。”
他的寒氣逼人,卻不是衝著她來。葉辛越沒有格開他的手,只是眼睛混沌了片刻,隨即又笑得沒心沒肺:“混蛋你要掐死我!快換衣服,先送我去鄭氏!”
似乎是在極力的隱忍,周勖深沉的眼逐漸清明,半響他鬆開對她的鉗制,恢復成了原本的模樣。優雅地穿上銀灰色襯衫,他扣好袖釦,彷彿剛才那一瞬間的冷意並未出現過。
等他穿好衣服,門外有特助把一件乾淨華麗的套裝送上來。周勖到門邊拿過,遞給葉辛越。葉辛越挑眉看著最上面疊住的內衣,一看就知道是她的尺寸,也不問周勖這混蛋是怎麼知道的,葉辛越拿起套裝哼哼地進了浴室。
來到鄭氏的時候不過十點,周勖聲稱有事留下了司機讓她趕在午飯前回家,葉辛越皺眉瞪著那個無辜的司機,周勖只能聞聲細語地哄,讓她踩了一腳才作罷。
因為言厲臨時回了部隊,所以招標案還是讓紀若白接了手。老在會議室門外就見到了紀若白家的可口小秘,葉辛越心情大好地上前逗了逗她,頓時讓這個可愛天真的女孩手足無措。
哎呀哎呀,怎麼紀若白這隻暗黑型地就要選這種不諳世事的小白女呢?難道真的是物極相吸?
她可沒有錯過那紀四少看著這女娃時候那雙閃著綠光的眼,活脫脫地就是衣冠禽獸的原裝正版,絕無分號,頓時又為這被狼看中的小女生感到有些可悲。
紀若白太聰明,那麼單純的袁寶婷,要是真的陷進去了,一定很累。
“葉總似乎很閒?”正當葉辛越樂此不疲地逗弄著紀四少家的小白兔時,似乎感召到小白兔的不知所措,紀四少準點出現,冷冷地倚在門框邊,瞪著她那雙正百般“蹂躪”著自家小兔的爪子。
噢噢~!冰山四少生氣了!葉辛越十分識趣地收了手,有些可惜地咂嘴:“是挺閒。”
為了保住她金貴的爪子,葉辛越也只好作罷,戀戀不捨地看了受了驚嚇的小白兔一眼,她昂起頭越過紀若白的身子進入了辦公室。
紀若白冷冷地看了袁寶婷一眼,見她依舊傻愣愣地站在原地,不禁眼底閃過一絲無奈,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