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好。”她眉頭微蹙的道。
“怎麼了,哪裡不舒服,藥呢?我去倒開水。”風向天當她真難受,手忙腳亂的慌了。
“我出現幻聽。”她一臉苦惱的模樣。
“幻聽?!”他聞言一怔,“沒發燒嘛!難道是感冒的後遺症?”
正當他憂慮地胡猜亂想時,正經八百的秦逆蝶手捧著開水但不吃藥,她認為藥力無效。
“你準備辦宴會?”
“照顧你這個麻煩都快吃不消了,哪挪得出閒暇辦什麼鬼宴會。”體力快透支了。
“可是我聽到喧譁聲,似乎很熱鬧。”她沒病到失去聽覺。
風向天神色一肅地擺擺手,“你病得太嚴重了,快把藥吃了再睡一覺,你在作夢。”
“夢見一群女人的高談聲?”當她是無知的稚童嗎?他在緊張。
“呃,那是……樓下的電視開太大聲,等會我去數落下屬幾句。”可看到她的表情,他有種在劫難逃的領悟。
她何其聰慧,小小把戲豈瞞得了。
“我記得樓下沒有電視機,而且那聲音並不集中,散佈各角落。”她耳力可是靈敏得很,不容狡辯。
“你沒注意到電視放在隱藏櫃裡,我在樓下安裝了立體音響,所以……所以身歷其境,處處可聞。”
秦逆蝶眼角藏笑,“你被我傳染感冒了嗎?怎麼額頭盡冒冷汗?”
“我……熱……天氣熱嘛!”他故意以手當扇地朝額頭揮揚。
“體質真是異於常人,你一定常喝鹿血或鱉血,冷得要命的梅雨天還能熱得冒汗。”她低頭啜飲溫開水。
風向天在心裡大怪無聊的主子們,幹麼非要整得他無處可逃。
在他努力孵理由時,一道穿腦的大笑傳來,門板遭無情對待,被人一腳踹開,當場成了廢料一堆。
“再拗呀!死瘋子,身為你的主子深感慚愧,讓我踢幾腳長長智慧。”
火一般的身影躍入視線,龍寶妮手一擲,像丟玩具似地把剛滿六個月大的兒子拋給他,一點也不擔心他會失手摔著了小王子。
她的夫婿是土耳其的席斯親王,兒子自然是名副其實的小王子。
幾年前土耳其發生奪權事件,二皇子企圖弒手足奪皇位,使得老國王在心灰意冷之際將皇位傳予大皇子,命三皇子席斯輔佐其左右。
不過不太盡責就是,忙著追趕玩心甚重的妻子。
“你你……你沒事別玩孩子,早晚被你玩死。”風向天接得心驚膽戰。
“玩死了再生一個,我又不是不能生。”孩子命格輕,怪不得她。
聽聽,夠狠心的母親。
“令夫婿不是結紮了?”她找鬼生呀!
“豬頭,走出去別說認識我,紮了可以解嘛!大不了換個老公,現代科技文明得很,你退化了。”
龍寶妮一臉不屑的勾著嘴角,非常不齒與他為伍,未曾注意到門邊有個抱著小男童的高大男子。
“不好吧!寶兒小姐,席斯親王的手藝已透過你的擇偶標準,你也很難找到像他那般出色的俊偉丈夫。”
“拜託,一個風流鬼有什麼好炫耀,如果他改行當牛郎一定很賺。”天底下會燒飯的好男人多如牛毛。
風向天忍俊不住笑了笑,“別挑剔了,任勞任怨兼作保母,到了晚上還得賣力取悅你。”
“笑話,他沒遇見我之前還不是像頭種馬到處浪費精子,是我倒楣才被他纏上。”
身後的男子笑容轉淡,臉色稍稍變得可怖些。
“唉!男人真可憐,被女人利用得沒有剩餘價值還被抹黑,我同情你呀!席斯親王。”
龍寶妮笑聲驚人地道:“少來這一套,亞特沙在樓下應付女人,你當他真是黑鷹能飛天。”
“是嗎?”
“當然是嘍!黑鷹的翅膀早叫我給剪……咦!這聲音好像亞特沙……”風沒有變音的能力。
“老婆,你似乎非常不滿為夫的‘謙恭'。”寵妻寵上了天,他的錯。
龍寶妮冷喝了一聲回頭,“偷聽沒好話你沒聽過呀!而且我有冤枉你半句嗎?”
“你對改過向善的人相當不仁慈,我是新好男人表率。”男子氣概被她磨成砂粒。
“是是是,好男人快絕跡了,我們應該加以隔離保護,你喜歡籠子還是欄柵?”
席斯將兒子放下,一手攬擁妻子,“你唷!還是一把火焰。”
“哼!”龍寶妮將鼻頭仰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