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有趣的事情,“李柏穆爾對吃似乎蠻有研究,昨天我應邀去他住處拜訪,雖然他的排場過份奢侈,不過每一樣菜都很開胃。”
“他可能約你去看他的女兒?”韋恩漢爵士一面說一面又往主教和自己的杯子倒酒。
“其實我本來以為李柏穆爾會提出來的,可是他並沒有。假如我提出想看他的女兒,他們還以為我想覬覦他們的財產呢!”
“我就是希望你幫我去看她一下。”
“傻孩子,我願意幫你做許多事,可是你追求的物件可不能由別人代勞啊!”
“追求!”韋恩漢爵士嚷叫起來:“我只要在證書上籤個字就行了。至於我要求的那些東西,我想他們會乖乖地還給我,只是不知道我有沒有接受的資格。”
“胡說!”主教大聲地說:“你是很了不起的,艾瓦力,你是別人心目中的偶像。你看你的身體多麼健壯啊!”
韋恩漢爵土把頭往後一仰,哈哈地大笑起來。“梅爾叔叔,我很欣賞你這句話,我完全同意你的論點。
一個貴族假如象我這麼健壯實在很糟糕!我應該是整晚喝酒喝得臉色蒼白、眼神空洞,而且由於一天到晚盯著撲克牌盯得兩眼昏花看不清東西。我應該是生活放蕩變得瘦骨嶙峋,身體貧血而顯得萎靡不振。“
他再度縱聲大笑,然後說:“我實在不適合躋身上議院,這點你也知道。”
“我想你的優點正是那些貴族所欠缺的,”主教反駁道:“我認為議院正需要注入一些朝氣,那裡實在缺乏象你這種見聞廣博的人。”
“據我所知,將來它也不會有多大進展的,”韋恩漢爵士說:“未來的五年我將會待在這兒,我想事先說明一件事——往後我動用未來岳丈的金錢設定產業時,我不希望他插手過問。這一切應該由我一個人全權作主!”
“這種事牽涉到遺囑問題,”主教沉思地說:“不過我覺得李柏穆爾一心要為他的女兒爭取名銜,如此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他一定不會過問你支配金錢的事情。”
“希望你的推斷正確,”韋恩漢爵士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