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華的合作公司進行特別調查的新聞見報後,他才豁然開朗。他一下子就明白了國家的真實導向和意圖,在他看來,國家是要用一個事故來為這些跑到中國做bot模式的企業準備一個“槍斃”他們的理由,不想用中國的“油”去養肥這些用心叵測的洋商人。看清事件背後的所有“風景”,開心的“歌謠”自然就在嘴邊盪漾,一天小曲不離唇畔的“嘹亮”,使得的紀彩虹也跟著他傻樂。只所以說她傻樂,是因她並不清楚宇文強開心的真正原因;但這些並不重要,她覺得只要宇文強高興,她就高興;她認為這也是幸福的一種,生活嘛就該如此,有時她心滿意足的自語道。
燃起此次風波後,劉凱文覺得尾不是自己來收的,做的不夠份,覺得自己很丟份。於是,他就特別謙虛的給宇文強打電話說:“宇文兄,你看是不是再給那‘瘟神’加點作料?”“你覺得還不夠?”“欠點火候。”“你真想再加點?”“真想。”“那我再給你八個字,你去落實。”“你說。”“貨款、信譽、名譽、損失、具體怎麼做,你的和z公司的老總去協商,我估計你只要方式得當,必將有一個意外的收穫。”“謝謝!謝謝!”“別客套了,你就趕快去忙吧。”從宇文強那裡獲得這把“復仇”的利劍後,他就馬不停蹄的開始往z公司跑,他幾乎天天泡z公司老總的辦公室,一起與z公司的老總策劃一個叫“雪上加霜”的計劃。劉凱文建議:一是拒付合作公司的所有貨款,二要求其賠償對z公司造成的經濟損失,三要其登報為z公司恢復公司的名譽和信譽。
經過劉凱文z公司老總的精思細想,“雪上加霜”的索賠協議書放到了溫的辦公桌上。溫看著三條無可挑剔的賠償要求,一時間腦子出現了徹底的空白;他不知道該怎麼去解決好眼前這逼人上吊的事件,自己沒有一套完美解決問題的辦法。萬般無奈之下,他只得將這裡的情況如實彙報給了中國區的老總,王。但彙報是彙報了,他沒沒有獲得任何聲息,即便是責怪的聲音,都不曾聽到。這讓他有了一種不踏實的感覺,隱隱約約地感到自己在w公司的日子已經不會太久。
他也清楚,只所以出現現在不堪收拾的局面,與他自己所要進行的革新有著親密連線關係。如果,不強行去破壞當初苗組建的管理框架。也許,現在就沒這樣巨浪滔天的事情存在。既然由於自己工作的莽撞,造就了這場風雨的肆虐,那就不能任憑其自由發展,好賴自己也得想法子擋他一擋。想是這樣想,但做起來並不容易。要想挽回,必須要找到一個切入點,否則等於是亂碰亂撞,於事無補。
就在溫心煩意亂,浮想翩翩的時候,中國區的人事總監閔面無表情的進來了。閔的突然蒞臨,使溫一下子明白他自己徹底完了。如果說他現在還對w公司有用的話,那也只能作一回擋箭的盾牌了。隨著閔腳步的嘎嘎聲,他瞪著一雙絕望的眼睛,緩緩地站起來,有氣無力的問:“閔總什麼時候到的?”“剛到。”“你是來處理這裡發生的事情的?”“記得上次,我告訴過你,公司有什麼解決不了的難題就找宇文強!你找了嗎?”“找了。”“找了!怎麼還會出現這麼糟糕的情況?”“職員罷工後,我要他擔任工作恢復領導小組的組長,他不幹。”“他不是人事部經理嗎?為什麼不幹?”“在事件未發生以前,我免了他的經理職務。”“愚蠢!你簡直蠢的無法形容!”“你是說,他是‘安民’的核心?”“好了好了,派你到這裡是對我們決策層的一個侮辱,一個極大的侮辱。你立即要各部門經理到會議室開會,順便安排晚上與質檢局局長的晚宴。”
會議室裡各部門的經理一個不拉的到齊了,閔進來之後用眼睛掃視了一圈沒見宇文強,就問溫:“宇文強呢?”“他不是經理,所以沒通知他。”“開會。”閔面無表情的命令道。坐定後的閔,直奔主題,她說:“今天召集大家來,就是想大家群策群力,能夠讓職員儘快上班,使公司裡的工作早日恢復正常。如果長期消極怠工,損失的不僅是公司的利益,也同時在減少你們的收入;不要去想公司歸誰管理,先想怎麼讓自己的收入增加才是現實。現在我想聽聽各位經理們就職員罷工一事,有什麼高見?還有產品質量為什麼不合格?原因在哪?怎麼能夠在規定的時間內消除停業的禁令?”閔一連串的問題,沒一個人去答覆。會議室裡瞬間出現了一種人無聲、頭晃動的奇觀場面,閔也不再發話,她只是用眼靜靜地看著溫,而溫卻低著頭,手扶著水杯來回的轉著,誰也不清楚他在想什麼。沉默,尷尬的沉默。一分鐘、二分鐘、……當十分鐘過去之後,閔突然立起一語未發的走出了會議室。
出了會議室的閔,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