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個叫蒙古包的飯店裡宇文強給對面坐著的宇文朝霞吟出這樣一首感慨世事變幻不定的詞,這令宇文朝霞很好奇,於是她就問:“這詞含蓋了人間所有變幻不定的滄桑,是誰寫的?”宇文強笑笑說:“是從《官場現行記》裡看來的,至於誰寫的就不記得了。”宇文朝霞說:“你是不對此詞的闡述,特別有認同感?”宇文強說:“不認同不行啊,現實裡實實在在存在,想回避不見都不行。”“你啊,具有中國古代文人的清高,也有著古代文人的憂患,”宇文朝霞用一種怪怪的語氣說。宇文強說:“那有啊,只是偶爾的感觸罷了。”他們就這樣面對面坐著,娓娓而談,聊到酣暢處還時時碰個杯。對宇文朝霞來說,單獨和宇文強聊天是一大樂事,因為此人談吐風雅,才思敏捷,給人有清新的感觸。時時從他嘴裡能跑出你意料之外的一些古古怪怪的邏輯,一些奇奇特特的道理。讓你反駁起來無力,不反駁又覺得不合乎常理,總之他給的往往是你想不到的,偶爾你也會被他的想法忽悠的大笑。反正一句話,這第二次的相會,使的宇文朝霞在心裡有了喜歡他的種子發芽。
當然,宇文強也被宇文朝霞對社會、對事物獨特的見解所吸引。因此他今夜顯得特興奮,也正是因這興奮,他喝的有點多。在十點左右的時候,他大腦就有點迷糊,就對宇文朝霞說我們走吧,出門的時候他搖搖晃晃地,宇文朝霞趕緊去扶他,沒想到由於她有點慌亂,伸出的手碰到了宇文強的敏感部位,那一刻她感覺自己臉特別的燙,好在宇文強已經意識模糊,似乎一點不知,不然真夠難為情的。片刻的尷尬過後,她攙扶著走路不穩的宇文強在蒙古包飯店門前打了個車。上車後她問:“宇文,家住哪?我送你回去。”但在她落語之後才發現宇文強已經進入了美妙的夢鄉了。這一下她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了,慌亂與焦急的情緒赫然印在臉上,手足無措的喃喃自語道:“這怎麼辦?怎麼辦啊!”“前面不遠就是凱麗大酒店,送他到那不就行了。”計程車司機笑呵呵的提醒道。“好吧,看來只能如此了。”來到凱麗她要了一間標準間,司機師傅又幫她把宇文強撂到床上。為了感謝人家的熱情相助,她給了一百元算是酬勞和車費。
現在在這酒店的房間裡就單單隻有她倆了,說是倆人,其實和一個人沒什麼區別,此時的宇文強睡的特香,估計現在賣了他他都不知道。而宇文副總卻在這房間裡發著愁,不知道自已是走好呢,還是留下來好。她就這麼猶猶豫豫的來回走動著,腦子裡在飛快的想著好的辦法。
突然,他想起一朋友說過,醉酒的人你給他床頭放上一杯水,然後你自己幹嗎就幹嗎去,一點事都沒有。想到這,她就找了一杯子倒好水,剛把杯子放在床頭意外就發生了。熟睡中的宇文強突然抓住了她扶著床沿的手,就在被抓住的那瞬間宇文朝霞全身產生了一種酥麻舒服的感覺,那感覺是她很久不曾有過的。她呆了片刻後,想把手從宇文強的手抽出來,但沒有成功。於是她乾脆就坐在床邊,靜靜地欣賞起宇文強那張稜角分明且英俊的臉,看著眼前這個有著帥氣,有著才華的男人,她的心開始心猿意馬的瘋跑了。她想:一個女人嫁他是不是特幸福呢?他有著一種古典的思想,有著常人不及的才華,有著帥氣的容貌,有著似乎不知愁苦的心境;如果女人天天與這樣的男人在一起,應該是笑語不墜,歡欣一定多於愁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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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早上,宇文強睜開迷濛的睡眼,發現自己在一個陌生的地方首先是吃了一驚,當他轉頭看見宇文朝霞時,他的眼睛瞪的如銅鈴一般了。這景象使他簡直震驚到極點,他慌忙看了一下自已的衣服,萬幸都沒離身,自己還被完整的包裹著,沒有**出**,他稍微放下心來。宇文朝霞此時卻含著一縷古怪的笑容問:“睡醒了?”“醒了。”“怎麼不說謝謝我。”“那樣有點虛假。”“我懷疑你沒醉。”“為什麼?”“因為抓了我大半夜的手。”“你一夜沒睡?”“怎麼睡?就一張床。”“實在不好意思,辛苦你了。”“虛情假意。”
宇文強在凱麗與宇文朝霞一起過夜的事不知怎麼被何婉如知道了,趁著中午大家都去吃飯的空擋,她把宇文強叫到一僻靜處問:“最近幾天你喝醉過?”“是啊。”“真醉了?”“醉酒也分真假?”“沒看出來,你還挺那個的。”“我怎麼了?”“挺好的。”何婉如大笑著說。何婉如的一習話,讓宇文強心裡特不舒服。他在心裡罵這個女人,罵她心理變態,罵她狗拿耗子。心想,我醉不醉關你屁事。我和誰在一起與你何干?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