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一時之間,這個掌握著黑斗篷財路的商行受到了巨大的衝擊,首先就是黑斗篷已經不能作為商品出售,甚至買賣黑斗篷都是違法的,因而商行只能以極低的價格將大批的成品和部分廠房裝置轉手賣給布魯聯邦,接著失去了這個巨大財路的商行不得不開始轉型……老實說轉型不怎麼成功,畢竟市場的蛋糕就那麼大一點,自己吃還不嫌多,多一個人吃自己就虧了不是?
於是商行的轉型受到了巨大的阻礙,加上技術的不成熟和中飽私囊的人員流失,整個商行自然是落入了岌岌可危的破產境地,而她父親的過世成為了最後一根壓垮商行的稻草。
似乎是在上訪布魯聯邦的上層的途中被馬賊襲擊了,就這樣死了,發現屍體的時候腐爛得連臉都認不出來了。
商行中的要員們至此再也不抱任何的希望,各自席捲了剩餘的財產,最後……商行破產了。
不過她的父親有所準備,家中還有一些藏起來的錢,夠她和母親衣食無憂,可惜她的母親憂鬱著過了幾年,病死了。
而現在,二十年之後,她只是綠草酒吧裡一名普通的調酒師。
“我曾是布魯聯邦最大布商的女兒,”凱娜慎重的說道,“看衣如看人這點上沒幾個人能和我比。我肯定,那個男人身上的服飾原料和樣式我從沒見過,肯定不是原產自布魯聯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