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天計算時間的工具。
蕭天隱約記得海水總共漲落了四十三次,蕭天為什麼記得這麼清楚,是因為這個數字他記得越清楚就表示他活的越長久。
今天海水的漲潮格外猛烈,幾乎連牢籠上面的那一點縫隙都要吞噬了,險些就要了蕭天的性命。經過了這麼多次海水的洗禮蕭天的水性是空前的好,尤其是水下閉氣的功夫更是了得。在焦石洞這個異常複雜的環境裡不僅鍛鍊了蕭天的求生本能,更增強了他無比堅毅的性格。
也讓蕭天在這個獨特的空間裡思考了更多的事情,包括親情,有情,愛情,還有自己的未來。
終於有一天蕭天毅然的沉到牢籠邊緣把手伸向了外面的骷髏頭……
從來沒有人可以在綠島地下水牢裡待上半個月以上的,因為大海里的漲潮時而溫順的象是小綿羊,時而兇猛的象只猛虎,誰知道哪天海潮洶湧的足可以填滿整個焦石洞呢?有多少曾經被關押在地下水牢裡的犯人就是這樣死掉的呢?結果屍骨無存。
但是蕭天是個例外有中的例外,本來邢烈計劃把蕭天關在水牢裡十天並且也交待了獄警,但是誰知道那名獄警在蕭天關在第九天的時候臨時有事請假回家了,就忘記把這件事情交待給接手的獄警了,只是告訴獄警每天按時送飯就可以了。
結果這樣蕭天被關在地下水牢裡就是二十多天,如果不是有一次王奇碰到邢烈問起了這個事,邢烈也許都把這件事情拋到腦後去了。邢烈連忙叫來獄警得知蕭天還被關在水牢的時候立刻把那名獄警訓斥了一頓,同時帶領獄警來到地下水牢。王奇得知邢烈要放蕭天出來連忙請求一同前來,沒想到邢烈竟然同意了。
這麼多年是邢烈第一次下到綠島的地下水牢,邢烈記得第一次到這個地下水牢還是建造的時候。獄警得知邢烈要到水牢“視察工作”連忙亦步亦趨,恭敬有佳。
邢烈帶領著幾名獄頭還有王奇跟隨著那名獄警就下到了地下水牢,水牢大門開啟一股寒風迎面吹來,走進水牢的每個人都禁不住把自己的衣衫往身上裹了裹,只有王奇一心惦記著蕭天的安危全然不顧周圍的寒冷。
“把水牢拉起來!”邢烈的聲音在空曠的石屋裡迴響著。
“是!典獄!”接著獄警來到控制檯,在鐵索的嘩啦啦的摩擦聲中地下的水牢一點一點的起來。
隨著地下水牢緩緩的被拉起直到重新停在石屋中間,一個讓在場所有人永生難忘的場景出現在面前,膽小的人甚至倒退幾步坐在地上,因為他們不確定現在被關在牢籠裡的人到底是人還是鬼。
就見在水牢幾平見方的地方里擺滿了白骨,在牢籠的個欄杆之上用布條栓滿了數十個大大小小的骷髏頭,黝黑空洞的雙眼張大瞭望著石屋裡的每個人。開啟水牢的獄警張大了嘴好半天才大喊一聲躲到人群后面。
而就在這堆白骨的上面躺著一個人,一個近乎於一絲不掛的人,因為他現在只穿著一個短褲。至於他的衣服哪裡去了,只要看看一個個被布條綁在欄杆之上的骷髏頭心裡就能明白了。這個人不用說就是蕭天了,只是沒有想到只是二十多天不見蕭天彷彿一個叢林的野人一樣。躺在白骨之上的蕭天頭髮已經過肩長,嘴邊的鬍子長時間不掛更是變得異常濃密,長時間在黑暗的環境裡使得蕭天的面板變得雪白雪白,慘淡的彷彿一具醫院裡被福爾馬林浸泡的人體標本一樣,難怪這副模樣會嚇壞這裡的每個人。
就連綠島典獄長邢烈看到蕭天的樣子都倒吸一口冷氣,只是礙於面子他沒有後退罷了。
“去!把牢籠開啟!”邢烈命令道。
“典獄,這…”那名獄警被嚇得死活也不敢*近牢籠半步,之前不是沒有見過死在水牢裡的犯人,但是象蕭天這樣卻是第一次見到,甭說開啟牢籠了,就是看見牢籠四周綁著的數十個骷髏頭也會膽戰心驚,哪還有膽量去開啟牢籠呢?
“你們這幫廢物!”邢烈咒罵道。
“把鑰匙給我,我去開!”王奇大吼一聲,說完一把從戰戰兢兢的獄警手中拿過鑰匙來到牢籠旁邊。
站在牢籠旁邊的王奇望著欄杆之上的一個個骷髏頭也下意識的停了一下,接著王奇又望了望牢籠裡面現在生死不明的蕭天咬了咬牙開啟了牢籠的大門。
“老大!老大!”王奇在門前叫喊著,王奇心道如果蕭天再不答應他就要衝進去了,哪還顧上顧不上滿牢籠的白骨呢?
其實在牢籠被停在石屋中間的時候本來迷糊糊的蕭天就有些醒了,在聽到王奇的呼喚之後蕭天的意識已經漸漸清晰起來。就在牢籠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