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蕭天胳膊動了一下,接著上身又跟著動了一下,王奇看到這個情景高興得大喊一聲一下子衝進牢籠把白骨堆上的蕭天背了出來*在牆邊。
蕭天睜開雙眼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一臉興奮之情的王奇,目光中飽含著感動的蕭天說了一句“我說過我可以撐得過來的!”
“對!你說的,你可以撐得過來的!”王奇一把抱住蕭天言語哽咽的說道,同時使勁的拍著蕭天的背膀。
蕭天此時無力的和王奇擁抱著,感受著這濃濃的兄弟之情,這幕情景把所有人的心中那一點久違的感動都喚醒了,所以所有人都沒有打擾這對久別重逢的兄弟,包括邢烈。
“老大,沒事了!我們可以出去了!”王奇欣慰說道。“來!我扶你起來。”
經過二十多天的水下折磨,此時蕭天隱約感覺自己的身體似乎都被淘空了一般。在王奇的攙扶下蕭天站了起來,來到邢烈跟前。
“你是綠島水牢生存的第一人!”邢烈望著一臉疲憊的蕭天沉聲說道。
“這個名號對我來說沒什麼實際意義!”蕭天答道。
邢烈乾笑幾聲,接著指著滿牢籠的屍骨問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蕭天轉頭望了望牢籠裡遍地的骸骨和一個個骷髏頭,緩緩說道“他們本來就已經屍骨不全了,又何必讓他們待在這個暗無天日的地方呢,入土為安難道不好麼?所以我準備把他們帶出水牢安葬在外面。”
“嗯~!?”邢烈一聲質疑。
後面的幾個獄頭似乎立刻心領神會,其中一個立刻竄了上來站在蕭天和王奇面前,大喊“你是什麼身份?別忘了你是一個囚犯,在這裡你沒有任何權利自主做任何的事情!”
蕭天冷笑幾聲,緩慢的頭轉向那名大吼的獄頭,眼神中流露出嗜血的兇光,那是地下數天暗無天日的生活和與死亡為伴的冤魂賦予蕭天眼神無比的冷酷,這種來自地獄的兇光立刻讓那名獄頭倒退好幾步,因為他真正感覺到了死神的威脅。
而在他的眼中蕭天也許要比死神更可怕,蕭天披到肩頭的長髮猛的揚起,一臉兇狠的說道“如果你也有一天也象他們躺在這個冰冷的巖洞裡,你還會這麼說話麼?還有你記著,今天如果不是在這裡,我一定會讓你躺在那個巖洞裡讓你感受一下那裡的陰冷!”
“你…。”獄頭現在是是徹底的被蕭天給嚇住了,話說了一半就再也不敢說了。
“奇哥,麻煩你把上衣脫下來!”蕭天說道。
“哦!好的!”王奇微一詫異接著把自己的上衣脫給蕭天,自己則光著上身站在蕭天旁邊。
蕭天沒有理會邢烈和他身後的獄警們,自己徑直來到牢籠邊把掛在牢籠之上的十八個骷髏頭能裹在衣服裡都放在裡面,剩下牢籠裡面的骸骨有的裝不下蕭天就讓王奇懷裡抱著。接著蕭天和王奇的懷裡都抱著一堆的骸骨站在邢烈面前,蕭天沉聲問道“典獄長,我可以出去了麼?”
邢烈微微一笑,一擺手示意可以出去。
蕭天衝邢烈微點一下頭然後就和王奇大步走出了地下水牢,邢烈後面的幾個獄警連忙跟上。
“典獄,您這…”
邢烈一擺手制止那名獄頭,只說了一句“他連死都不怕,你還指望什麼能夠威脅到他?”說完,邢烈帶著人浩浩蕩蕩的走出了地下水牢。
當蕭天腳步剛到地面的時候,正是正午的時候外面太陽高照,蕭天好半天才適應了外面的光線接著和王奇二人懷抱著一堆的骸骨朝綠島廣場旁邊一塊空地走去。此時正是綠島犯人操場放風的時候,幾乎所有的綠島犯人都在操場之上。大家幾乎在同一時間看到蕭天和王奇一同從地下水牢那邊走了出來,儘管大家都不認識蕭天,但是這些日子王奇的嘴裡卻總是提到蕭天的名字,所以和王奇十分熟悉各個勢力都知道綠島有蕭天這個人物,而且這個人就是打敗九號院的那個年輕人。
操場上的所有人都圍*在鐵絲網旁邊望著蕭天二人懷抱著一堆骸骨朝一塊空地走去,那裡是綠島上面唯一的一塊綠地,上面種著些許植物花朵。操場上數百人此時寂靜無聲,所有人都聚精會神的望著只穿著短褲一頭長髮披肩的蕭天和光著上身的王奇手捧著一堆骸骨放在草地上。
有的人衝蕭天二人指指點點,也有的人在竊竊私語,更有的人似乎已經猜到蕭天二人手中的骸骨來自何處。
在那塊綠帶旁邊有一個鋤草的小鐵鍬,蕭天拿著鐵鍬跪在綠地上面就開始挖了起來,王奇則把所有的骸骨整理好,有的勉強還能拼出一個完整的軀體,但是更多的則是殘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