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方才鬆口氣,買官賣官總算沒有到氾濫的地步。只是魯源這人,夠下作啊,搶下屬的發明專利,搶得恬不知恥——這種事,在現實中其實還挺常見的,上司利用權力,搶了下屬的專利,良心稍微好點的,補償一下,良心黑的,死死壓著你不讓吭聲。
得到這種結果,劉羽喜憂參半,買官賣官,軍委意識到問題嚴重性就好,竭力壓制住這股歪風邪氣,大範圍減少類似現象產生。
驀地,劉羽一怔,自嘲的苦笑,哥們兒這是自我精神催眠呢,知道軍隊買官賣官現象減少了,居然莫名的高興?不該是感到深惡痛絕麼?什麼時候,哥們兒已經能容忍得了這種令人髮指的**現象了?甚至,因為這種**只在暗地裡活躍,就鬆口氣,沾沾自喜?
劉羽覺得,自己變了。
就像一個病人,醫生告訴他,很不幸,你染上了艾滋病,病人極度痛苦,極度後悔,不該跟來歷不明的女人發生關係,他絕望了,人生沒有希望,走到絕境了,他想自殺結束性命——忽然,醫生尷尬的告訴他,不好意思,病歷弄錯了,那是別人的,你患的是性。病。本來,病人對性。病這種骯髒的疾病,深惡痛絕,曾經一再痛罵這種病人不要臉,是社會敗類,是人渣,可此刻,他狂喜不已,發現,原來性病比艾滋病可愛多了,乾淨多了。
劉羽,就像這個病人,面對無可奈何的髮指**,深感無力,可當發現沒有想象中那麼嚴重時,驚喜莫名——這與以前對絕大多數**都深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