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激動,卻沒有一絲聲響。她就像一個局外人,站在一旁冷冷旁觀。那些人看不到她,她卻看得見他們。
可是她卻忽然開始害怕,害怕她經歷過的,看到的,聽到的都不是真實的,而是她看得一出出滑稽劇,做得一個個荒誕不經的南柯夢。舒朗,周寧,方希丞,他們一個個離她而去,誰來證明她曾經真實的活過,那些飛揚的青春年少,那些埋藏在心裡的甜情澀愛……
“這是哪裡?我們要去哪裡?”她意識渙散的問身邊的人。
“我送你回去。”文修遠扶著她往外走,那果真是烈酒,而她顯然已經醉了。
“回哪裡?”
“回你家啊。”
“我沒有家,我也不回去。”她從來都沒有過家,即使有也只是六歲前的事情,她沒有父母,也沒有家。於是,她抓住門口的牆壁不肯再往前邁一步。
“那好,我們不回家。”和喝醉的人對話絕對不能以正常邏輯,他隨口答應著,她果然就鬆了手被他扶著走出去。可是等他要把她塞進車裡的時候,她卻無論如何也不就範。
“我不上去,你要把我送到哪兒,我哪兒也不去!”她大叫著,推搡著他,力氣竟然出奇的大,文修遠怕弄疼了她,一時間竟然奈何不了她。
“好,哪兒也不去,我們就在這兒,我扶你去休息好不好?”文修遠終於還是放棄努力,指著旁邊的一個酒店哄她。
漫兮疑惑的抬頭看看面前的高樓,似乎確定“哪兒都沒去”,才放心的點點頭,“好,休息,去休息。”
她停止了掙扎倒是乖得很,沒有了平日裡的防備,乖巧的靠在他身上,任由他半扶半抱的把她弄進房間。
房間很大,卻只有一張雙人床,文修遠抑制住心裡的遐想,扶她躺在床上,又去衛生間擰了溼毛巾出來。
“好難受,我好難受。”給她擦臉的時候,漫兮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