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在文修遠房間做功課的時候,她效率高了不少,起碼節省了半個多小時的時間,完了之後又直嚷嚷頭疼犯困。
“你沒事吧,要不要叫醫生來看看?”文修遠看她的模樣難得和顏悅色的說兩句話。
“大晚上的,叫什麼醫生,我沒事,大概昨晚沒睡好。”漫兮看了他一眼,又趕忙垂下眼簾,免得被看穿。
“昨晚上你回房間不是挺早的嘛,怎麼會沒睡好?你老實交代,幹什麼壞事去了?”文修遠疑心大起。
“沒……沒幹什麼。”今天沒躲過去不說,連昨天都被扯進去了,漫兮擦了擦額頭上的汗。
“哦,我知道了,準是又去看你那幾盆小破花去了。”看她結結巴巴的狼狽樣,文修遠瞭然於心,“那花又不是什麼名貴的品種,值得你去這樣熬夜傷身?”
“不是破花,是夜來香。”漫兮也不否認,接著他的話說。
“知道,知道,”文修遠變得不耐煩,“算了,你真是麻煩,本來想給你鞏固一下立體幾何,既然你不舒服就早點回去睡吧。”
漫兮得令,立刻以最快的速度消失。
“不舒服溜得倒比兔子還快。”文修遠託著下巴聞著周圍越來越淡的花香,連他自己都沒發覺語氣裡淨是淡淡的惆悵。
回到房間,忙了一天的路淑娟已經睡了,漫兮只開了一盞檯燈,躡手躡腳的趴在寫字檯前,開啟那個筆記本,開始了今晚特殊的工作。
那青春年少的你(2)
下課鈴響起的時候,舒朗的酣睡也正式宣告完畢,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是一張秀氣沉靜的側臉,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已經習慣了面向漫兮這一側入睡。
漫兮寫字很慢,現在還在趁著值日生沒擦黑板的時候記筆記。她記得很專注,連臉上蹭了一點鋼筆的印跡也沒有覺察。舒朗壓在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