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一天,鄧潔受到的驚嚇有些過於多了,別說鄧潔了,就連神經還算比較大條的孟欣欣,都已經有些崩潰了。
“求救?”蒲陽一愣。
“好像真的是求救,陽哥你看看啊。”鄧潔指著窗戶說道。
“愛他嗎求救不求救,要是耽誤時間,連咱們都沒得救了,你事兒怎麼這麼多。”於冰不耐煩的說道。
“上去看看。”蒲陽開口說道。
“陽哥!”於冰生氣了。
“上去看看,耽誤不了多長時間,聽話。”蒲陽知道於冰是好意,正視著於冰,溫柔的說道。
於冰低著頭,站在原地頓了一會兒,把剛剛開啟的門鎖又鎖上,率先朝樓上走去。
“萬一真的是女鬼呢,我看這裡很符合凶宅的設定啊。”大頭在一旁說道。
“你閉嘴行不行啊!”孟欣欣氣的罵了一聲,一巴掌打在大頭的後腦勺上,卻是軟綿綿的沒多大勁兒,不是她不想用力,而是已經使不出力氣來了。
上樓,很容易就找到那個房間,房門都是開著的,根本沒鎖。
於冰推開門,瞳孔驟然放大。
窗子邊的確是一個女人,披頭散髮,渾身**著,用窗簾遮擋著一點自己青一塊紫一塊渾身傷痕的身子,瑟縮著坐在牆角,最恐怖的是,這女人的脖子上被套著一個鐵鏈圈子,鐵鏈子的另一頭,拴在牆上一個突出的鋼環裡面,鋼環的大部分都鑲嵌在牆裡面。
啊!
鄧潔剛一看到這個場面,就嚇得驚叫了一聲,身子一軟,差點摔倒在地,還是走在後面的大頭手快,一把扶住了鄧潔。
於冰轉過頭,和蒲陽等人互相對視一樣,都感覺腦袋有點快要炸了,大腦像是被什麼東西撐著,神經都繃得嘎嘣嘎嘣的疼,但又好像是一片空白,完全失去了對自己身體的控制權,不知道該怎麼辦。
“救救我,救救我。”
女子空洞的眼神裡湧現出一點點希冀的光彩,看上去反而更加的淒涼,嘴裡不停的說道,聲音很小,幾乎聽不到,一點兒也不走心,就像是機器設定好的程式一樣,如果蒲陽他們真的有經驗的話,其實早就可以判別出,先前他們聽到的**聲分明是一種痛苦的**,而不是快感的釋放。
“陽哥,怎麼辦?”陳默問道。
其實蒲陽很想直接回一句:“你問我我怎麼知道,我他嗎也不知道怎麼辦!”
可是當他看到陳默等人六神無主的眼神後,他把已經到嘴邊的話又給嚥下去了,蒲陽知道,這一次,大家是真的都慌了。
在ktv打架,是小事兒,大不了就是和幾個混混動手,實在不行就是惹了一個幫派,總有辦法能解決。
進了黑店,差點被人搶劫,甚至害命,不得已動手傷人,這也沒什麼,畢竟自己算是自衛,都是逼不得已的。
可是現在,面對一個被像牲口一樣拿鐵鏈圈鏈著,渾身上下未著寸縷,赤身**的可憐女人的求救,大家真的慌了。
這是什麼?人口拐賣?囚禁**?
蒲陽感覺自己被突如其來的巨大黑暗籠罩著,呼吸困難,有點快要窒息了的感覺,渾身的冷汗不由自主的往出噴,他快要虛脫了。
他嗎的不是早晨還好好的逛街麼?不是中午還好好的在一起吃飯嗎?不是下午還在一起好好的唱歌麼?怎麼就突然碰到這檔子事兒了?
老子他嗎的還是個孩子啊!
我們還他嗎的是一群孩子啊!
蒲陽心底無聲的呼喊著。
猛地甩了甩頭,感覺**都要被甩的噴到牆上了,蒲陽定定的看著陳默,目光掃過眾人,說道:“這個人,我們,得救。”
呼。
鄧潔長長的出了一口氣,身子再度一軟。
“陽哥,也不知道這個女的什麼背景,救了之後又該怎麼辦?”陳默問道。
“先救了再說,見死不救的事情我真的做不出來,我怕晚上會做噩夢。”蒲陽坦誠的說道。
如果今天直接走了,沒發現這個女人,那沒什麼,但是現在,既然已經發現了,卻還是狠心丟下她走了,蒲陽知道,這一定會成為他心裡的一個結,一個永遠也解不開的結,這個結一旦種下,那就是心魔,他這一輩子都會不安寧的。
無論今天做出的這個決定會讓他日後付出多大的代價,他也無怨無悔,至少,得活的坦然,不能揹著心債。
“陽哥說救,那就救吧,反正救人總是好事,既然是做好事,就會有好報,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