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陳默像是在安撫大家,卻更像是在安撫他自己。
“沒錯,救了吧,要不然心裡過不去啊。”鄭軍也說道。
“你能說話嗎?”蒲陽問道。
女子點了點頭,卻沒有說話。
“知道鑰匙在哪兒嗎?”蒲陽問道,他原本想抬起手臂去指女子脖子上的鐵鏈圈,但是卻發現手臂上像掛著一個千斤重的稱砣一樣,抬也抬不起來。
那不是鐵鏈圈,而是禁錮著這個女子靈魂的枷鎖,是她心底最疼的一道傷,蒲陽覺得自己這一指要是指了出去,就相當於把指頭插在了女子血粼粼的傷口上,女子會疼,蒲陽更疼。
女子搖了搖頭。
“你也不知道鑰匙在哪兒?”蒲陽再度問道。
“沒……沒有鑰匙。”女子說道,眼神依舊空洞,就像一灘死水。
“鐵鏈子,沒有鑰匙我們弄不開。”蒲陽說道。
“陽哥,要不報警吧?讓警察來弄?”大頭突然說道。
“別叫警察,我怕警察來了之後,先死的是咱們。”蒲陽冷靜的說道。
“我試一試吧。”於冰說著,扭頭就朝樓下走去。
蒲陽想到了什麼,走上前,抓起了堆在地上的鐵鏈子,倒是也不粗,和平常見的鎖腳踏車的鏈子差不多,看上去髒兮兮的。
女子一個勁兒的往後縮,但是她身後就是牆角,根本退無可退。
“別怕,我想辦法救你,你看我,我今年十八歲,我像壞人嗎?”蒲陽儘量用輕鬆的口吻說道。
女子再度縮了縮身子,坐在地上不動了,突然,兩行眼淚,從她空洞的瞳孔中流了出來,不可抑制,冰冰的從臉上滑落,落在她裸露的胸膛上,掉在髒兮兮的地上,蒲陽感覺自己的心又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