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信使。”一直在思考的木慶生也發飆了。
“這兩者有什麼區別嗎?信使不就是真主在人間的安排嗎?”楊崇德生氣的瞪著眼睛吼道。
“有什麼區別?區別大了!我們的宗教信仰是一種精神上的寄託,目的是勸善,讓我們的心靈有個歸宿,可信使是什麼?就是一個組織,他們憑什麼能為真主代言?真主說了讓信使代言了嗎?那是他們自己說的,然後大家就信了,僅此而已!這正是信使想要看到的局面,把我們對於宗教的信仰,轉移成為對信使這個組織的信仰,這是在利用和玩弄我們,德哥你不要再執迷不悟了!”蘇康榮說道。
這三個人反全是自顧自的吵成一鍋粥了。
“你們瞭解信使的發展歷程麼?”蒲陽見時機也差不多了,開口問道。
“不知道,信使存在的時間比我們的年齡都大。”蘇康榮說道。
“信使和天陽一樣,是黑社會社團出身的。”蒲陽終於丟擲了這個重磅炸彈。
“不可能!信使怎麼可能是黑社會,陽哥你不是h族人,更不是g市人,你不要亂說!”楊崇德拍了桌子。
“我是不是亂說,你自己用腦子想想,我早就說了讓你們保持冷靜,可是你做到了嗎?一直在這裡大吵大鬧,本著一種先入為主的觀念,老四都說的那麼清楚,宗教是宗教,信使是信使,兩者根本不是一回事,你還是要把信使和宗教綁在一起,你腦子讓驢踢了嗎?你書都念到狗肚子裡面去了!”蒲陽也生氣了,長這麼大,還沒有人敢拍他的桌子。
簡單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