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也不可能喜歡上一個老怪物的。
秋山哲也失笑,情緒好多了,接著道:“拿到地圖以後,我和光枝立刻動身去了中國,費了很多精力才找到當年的爛柯山。但是物換星移,那裡早就全變樣了,無論我們怎麼努力,也無法找到那個山洞,更別說裡面的盤古神像。光枝一氣之下燒了地圖。然而就她點燃地圖以後,地圖上忽然顯現出十六個字來:玄牝之門,天地之根。綿綿若存,用之不勤。”
白俊失聲道:“這不是天根鏡開啟釋迦牟尼像後面天界通道上顯現出來的話麼?”
秋山哲也點頭道:“就是這段話。我們開始也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而且地圖也燒燬了,我們也沒有辦法從地圖上去找答案,只好帶著一個老大的疑團回到日本。”
銀星熠問:“那後來你們有沒有知道這十六個字的意思?安倍又是如何當了宇航員,來到蜃樓星,最後找到玄牝之門的呢?”
柳辛把老爺車停在玄牝之門緊閉著的朱漆大門前,突然感覺有點發怵,多少有些緊張地問:“溫敏,你怕不怕裡面的九尾妖狐?”
溫敏嫣然一笑,一邊嘴角展現出一個迷人的酒渦,淡淡道:“我本來的很怕的,但一想到有你保護我,就不害怕了。走吧!”推開車門走下汽車,帶頭走到大門前,扣響門環。
柳辛心神盪漾,豪氣翻湧,再也不覺得害怕,也下車緊跟在溫敏的身邊。
門裡面響起一串腳步聲,接著硃紅色的大門緩緩開啟,現出門內站著的一個男人,卻是羊崴。他一看見外面站的竟然是柳辛和溫敏,“砰”地一聲有迅速關上大門,急道:“你們怎麼會自己來這裡?快走,要是被安倍看見就麻煩了!”
柳辛眼明腳快,早伸出右腳抵住大門,同時用手yongli推著,大聲問:“羊崴,你怎麼會在這裡?聲光儀是不是你拿回去的?那上面的發聲元件呢?”
羊崴關不上門,氣急敗壞地道:“是我拿回去的。我找到的時候聲光儀的時候,發光和發聲兩個元件就被人取下來了。那東西除能幫星熠洗涮嫌疑以外,根本就沒有什麼大的用處,壞了也無所謂,我也就沒有費力去修理。陶長淨和王帆剛剛又去散播白氰,現在這裡肯定又到處都是了。你們還是快點回去報信吧,好早點組織人剷除白氰。”
柳辛勃然大怒,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一頂就頂開大門,一把揪住羊崴的衣襟道:“你們究竟是什麼意思?沒完沒了地弄這種害人的東西!快點告訴我們陶長淨和王帆此刻在什麼地方!不解決了這一對禍害,我們再怎麼剷除白氰也沒有用處。”
溫敏同樣是怒不可遏,大聲道:“羊崴,你今天不把話說清楚,我絕對不回去!”
羊崴回頭看看,低聲道:“你們小聲一些!驚動了安倍光枝,我也護佑不了你們。你們如果真想知道,就等我片刻,讓我去敷衍一下安倍光枝以後,我們到外面去談。”
溫敏和柳辛聽得面面相覷,鬆手放開羊崴。溫敏狐疑地放低聲音問:“你是什麼意思?怎麼又突然肯告訴我們了?”
羊崴自己整理著衣服,苦笑道:“什麼突然肯告訴你們了。我來找星熠,本來就是想告訴他的,是他自己沒有時間聽完我的話。後來我想告訴白俊,白俊也對我很不耐煩,把我送給教堂中的那群鬼就走了。我上午去找你的時候還一直想說,只是你依然沒有給我機會說罷了。”
溫敏一愣,看柳辛一眼,低聲道:“你不是騙我們,又想玩詭計吧?”
羊崴再次苦笑道:“小姐,你仔細想一想,星熠除白俊以外,就對你是最好。我真要是動了你,不怕星熠的報復麼?他現在可是完全復原了,再要發起脾氣來,恐怕就不是把一座小山變成一個湖泊那麼簡單,我敢去招惹他嗎?”
溫敏不禁在心裡一嘆,人人都說銀星熠對她好,只有她自己才知道,銀星熠對她連一點感覺也沒有。但她立刻又問自己,銀星熠真的是對她沒有感覺麼?那他今天為什麼會被一句平常的話震動?
柳辛頓時非常感覺很不舒服,探手又一把抓住羊崴的衣襟,冷哼道:“也許你連星熠也算計了呢!你又不是沒有算計過他!”
羊崴長嘆道:“我剛剛才知道星熠就是我們宗主最寶貝的徒弟,給我一個天作膽,我也不敢再去算計他了。何況我上次成功地算計他,我們可也一點也沒有得到好處,壞處倒是得到一大堆。現在你們拍拍屁股都走了,留下蜃樓星滿目瘡痍,還不知道要到什麼時候才能恢復元氣呢。”
溫敏很是心煩,幽幽地道:“最怕他被他師傅給算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