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
“嗯。”她應了聲,不想回答這個沒頭沒腦的問題,尤其前幾日早已有人這麼問過她之後。
今日的天氣難得的涼爽怡人,她買來兩枝冰棒,不急著回家,與小扮坐在行人椅上,吹著涼中帶暖的秋風,吃著冰棒。晝長的時節將日光無限延伸,大地不急著披上夜衣,五點半的光景,陽光仍是據守西天的燦亮。
“如果……如果有人很愛慕你,你會不會感到高興?而且那個人的條件很好。”羅紹鍥而不捨。
“不會。”怎麼小扮的用詞完全仿自秋晏染?他們有共同的劇本嗎?還是大腦運轉的方向全然一致?
“為什麼?你不覺得喜歡一個人需要極大的勇氣嗎?而且喜歡你到不忍讓你感到一絲絲困擾。這是很高尚的情操。”說至此,不免回想到以前的經驗:“以前我們的書包中常塞滿了大哥二哥的仰慕者所寫的情書,還有人天天跑到我們家附近等人,不斷有陌生女子打電話到我們家指定要哥哥他們聽電話……她們一點也不認為她們已經妨礙到我們的家庭生活了,相較之下,我覺得……呃,如果有人一直在愛慕你,那他的性情一定很好,很尊重人。你以為呢?”
小扮是在明示果真有人對她張揚著愛慕的旗幟嗎?
“不曉得。”她回著,一心忙於應付融化得太快的冰棒,吃不及的情況下,只得任黏膩流滿手心手背。
凝著眉,將冰棒塞入小扮的手中,極度厭惡手指上黏嗒嗒的感覺。
“那邊有水龍頭。”羅紹兩三口吃完手上的冰品,指著對面的小吃店道。
她點頭,直直走了過去。由於路上看不到什麼車,所以也就不太注意路況,一心只想洗去手上的黏膩。直到她被一股巨力抓跌入一具男性的胸膛、耳畔傳來機車尖嘯盤後,才驚魂未定的看到了咒聲連連、並且已然遠去的機車騎士,也明白了自己差點發生交通事故……
“你該明白臺灣沒有良好的路況,穿越馬路時應該更注意一點。”男性焦急的聲音自她頭頂上方傳來。
這才令她回想起自己仍被牢牢困在一具男性的胸懷中。她抬頭,同時也抵開與陌生人太過親密接觸的肢體。
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