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腫起來,嘴角還帶著一絲晶亮的銀線,連著兩個人的四片唇瓣,她的呼吸早已經凌亂了,雙眼失神,彷彿沒有了焦距一般。
待她反應過來,羞得恨不得一頭鑽進車盤底下去,她被吻得七葷八素,一定發出了羞人的嗚咽或者是嬌吟,只不過一時情迷意亂忍不住。可是,前排的司機一定聽得清清楚楚。看出她的羞怯,駱蒼止忽然好心情起來,用一隻手玩著她染上粉紅色澤的耳垂,又捏又揉,嘲笑道:“現在才想起來害羞了?剛才叫得像一隻發春兒的貓兒似的,撩得我想死呢!”
他故意看著她的神色,將自己的一邊臉貼在她發燙的額頭上,不斷地蹭著,一個用力,將她抱到了自己大腿上,像是抱著個孩子,用舌頭代替了之前的手指,輕輕地含住她小巧的耳珠,不住地舔弄著。
喬初夏掙脫不開,於是閉上了眼睛,專心地感受著從敏感的耳蝸處傳來的洶湧的戰慄,她整齊如編貝似的白牙齒,狠狠地咬著下嘴唇,疼,卻也真實。身體軟綿綿的,一開始還試圖坐正身體,可是隨著他的溫柔含吮,她很快軟綿得像是一捧乾淨的水,無助地揪著駱蒼止的襟口,靠在他的胸膛之上,全身就單單隻剩下喘息的力氣。
“我知道你受不了了,可是,我不想在車裡,而且我身上不方便……”
不得不承認,駱蒼止是個技術高超的好情人,他知道在哪裡施力,在哪裡喊停,雖然他此刻也是忍得渾身發痛,不比她好到哪裡去,可是在手下面前上演激情大戲,他做不來。
“別說話,我就抱抱你。”
原本盤得整齊的髮髻早已不知道在何時鬆開來,一頭烏黑清香的長髮披散下來,有一縷就軟軟地垂在臉頰側邊,她額角的汗水順著臉淌下來,令喬初夏看上去美麗妖冶得像是一頭矯健的母豹一般,性感又野性,充滿了女人的韻味兒。聽到駱蒼止的話,她似乎放下心來,垂下來的長長睫毛在眼圈處投下暗影來,雙手為了穩住自己的身體,主動圈上他的脖子。
此刻,她就坐在他的身上,而駱蒼止也不再過分地刺激她,只是深深淺淺地在她的下頜,脖子和鎖骨上碎吻著,不停地留下屬於自己的專屬印記和味道,每每看見那自己咬出來的紅痕,他就有一種佔有的滿足。
忽然,整輛車子顛起來,喬初夏一個不妨,被頂起來,重又落下,似乎碰到了哪裡,引得身下的駱蒼止悶哼一聲,不等喬初夏去問,就聽見他沙啞又帶著怒意的聲音響起來。
“怎麼開的車!”
前面的司機趕緊解釋道:“對不起老闆!這條路還沒修好,坑坑窪窪的,我一個沒注意就……”
話音未落,又是劇烈地一顛簸,還好這次的喬初夏已經有了心理準備,咬著牙穩住身體,儘量不在駱蒼止身上搖搖擺擺,免得引起他的不悅,這個陰晴不定的男人!
哪知道,她不招惹他,他卻非要來使壞,本來安分的手,也開始不老實起來。
她的頭就在他的胸口,自然能聽見他急促粗重的喘息,其實,喬初夏也覺得呼吸困難,只是,她不停地扇動著鼻翼,努力大口吸氣,生怕自己因為窒息而暈過去,那樣實在太丟臉。
就在駱蒼止的手,幾乎要觸到她胸前的柔軟時,他忽然難以置信地渾身一僵。
就在暗處,兩個人緊貼的地方,一個小手重重地握住他的關鍵,她頑皮地一笑,在他耳邊輕聲道:“不想被我拗斷,就老實點兒別亂動!”
駱蒼止的臉上飛快地閃過各種情緒,很是複雜,有憤怒有意外甚至還有一絲淡淡的激賞,最終,他因為隱忍而發暗的眼睛閃了幾下光,點頭道:“好,接下來我都不動了。”
為了表明自己的誠懇,他甚至慢慢地抬起了雙手,做出了投降的姿勢,只是眼睛裡含著莫名的情緒,一眨不眨地看向喬初夏。
背對著車行方向的喬初夏看不見前方,其實就算是能看見,她也不認識路,這條小路又偏僻黑暗。駱蒼止如此“配合”,縱容她的大膽,只因為他知道,前方五十米,再拐一個彎,就到家了。
果然,還不等喬初夏放下心來,就聽見司機戰戰兢兢道:“駱老闆,到了!”
而他的話還不等說完,喬初夏就覺得渾身一緊,一直等著車停的駱蒼止,以一種難以想象的速度將她抱在懷裡,幾乎是“急不可耐”地下了車,衝進了別墅中!
別墅內持槍巡邏的人,若不是早已熟知自己老闆的身形和動作,怕是早在他衝進來的第一時間就要開槍了!
先是驚訝,繼而是深深的憤怒,喬初夏覺得自己有一次被玩弄了!她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