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了雙眼,雙手狠狠地用力,掐上了駱蒼止胸前的兩點,疼得他即使在奔跑中,也發出了野獸一般的聲音。
“你這是……找死……”
他勉強從牙縫裡冒出來這麼一句,動作卻絲毫沒有慢下來,眼睛裡的火焰更加熾熱。
喬初夏也有些奇怪,自己今晚居然大膽至此,甚至都有些放肆了,換做平時,打死她她也不敢,究竟為何,她想不通。也許,是因為餐桌上那幾倍紅酒,令她飄飄欲仙;也許,是在這裡看見徐霈喆,令她血液倒流?
她說不明白,只覺得駱蒼止的兩條手臂像是鐵做的一樣,勒得她肋骨都在疼。
抱著她一路上了樓,不知道是緊張還是興奮,上臺階時,駱蒼止居然踉蹌了一下,幸好他及時穩住了腳步,不然兩個人都得栽下去。開了房門,急迫的男人直奔主題,連一步也不願意再走了,居然一把就把懷裡的喬初夏推到了門板上。
房間裡沒有開燈,從視窗處潛進來皎潔的白月光,空氣裡是淡淡的花香。那是昨晚喬初夏睡前摘下來的一束花,叫不上名字,卻很香,被她隨手插在花瓶中,未想到那馥郁的香氣居然一整天未曾散去,在此時,無異於增添了一種美妙的氛圍。
腳上的鞋子早就掉了,身下的紗籠也只是虛虛地攏在腰際,基本上不起到任何遮掩的作用,反而從那薄薄的紗裡可以看見白皙的肌膚來,若隱若現中,叫人產生難耐的騷動。
駱蒼止不停地吻著喬初夏有些慘不忍睹的頸子,說它慘不忍睹,是因為上面已經佈滿了紅紅紫紫的印記,還塗滿了他的口水,烙上了屬於他的痕跡。他閉上眼,發出像是獸的低語。喬初夏被他的熱情要燒死了,聽不清他究竟在說什麼,只得也閉上眼,慢慢叫自己陷入他的情網之中。
身上好熱,而且不可避免地粘粘的,兩個人都在瘋狂地出著汗,相互蹭到了一起,她的香香的,而他的則是充滿了雄性的味道,混合在一起,叫人呼吸都變得火熱了。
一隻手,千方百計地來到喬初夏的心口,只稍稍用力,那薄薄的小上衣就裂開了一道口子。駱蒼止這才明白,這當地的服裝原來還有這種好處,可惜他之前沒有找人試驗過,竟然不知道這麼好脫。白嫩的肉跳躍出來,美好的形狀展現在他的眼前,他聽見了自己吞嚥口水的聲音,雙眼像是狼一樣的在放光。
喬初夏下意識地想要抬起手護著自己,卻被他製得死死的,動彈不得,一動就要掉下去似的。她急得嗚咽了幾聲,這才體會到,這個男人有多麼小氣,睚眥必報,她不過是威脅了他一次,他便要千倍百倍地討要回來。
盯著她淚光盈盈的眼,駱蒼止自得一笑,伸出舌用力貼上顫抖的她,笑道:“嗯?這回,誰笑到了最後?”然後,他用力一咬!
她答不出來,渾身只剩戰慄,一聲痛叫後,那疼的地方居然很快傳來了麻麻的電流透過的感覺,帶著一點點快意。她的反應無比真實,看得駱蒼止眼眸一深,用力將她頭髮上歪斜的那根搖搖晃晃卻一直不落下的髮簪子抽下來,隨手扔在地上,吻住她喊疼的小嘴兒。
“下回不要盤起來,散開來好看,我喜歡你長髮的樣子……”
他重重地含著那唇,不顧她的抽氣,火燙的身體大力地貼上她。
其實,喬初夏比他還要痛苦,她哭不出來,也笑不出來,滿心都被奇妙的感覺充滿了。最後,百般無助的她,只能環繞著雙臂,攀上了駱蒼止的頸子,十根手指緊緊地抓著他短短的發,他的發裡藏著無數的汗珠兒,她的掌心立即沾滿了水,不知道是他的汗,還是她的汗。
汗水淋漓,兩個人好似幻化成了兩棵藤蔓,纏繞在一起,緊緊地糾纏,至死不肯分離。
懷裡的女人忽然出聲,小聲道:“你乾爹對你真的很好,連我這個外人都看得出來。”
他一怔,似乎沒有立即反應過來她的話。
想到吳楚的那張臉,駱蒼止忽然從喬初夏身上起來,之前的留戀絲毫不見了,只換上了一副強烈的戾氣,他徑直走到浴室,開始用力地擦洗自己的身體,直到面板顯出一道道紅色,也不肯停手。
好髒,他覺得自己好髒。
喬初夏不知道自己哪裡說錯了話,怯怯地靠在浴室門邊,看著駱蒼止站在水流下用力搓洗著自己的身體,那不是清洗,分明是一種發洩。他全身都發紅了,像是煮熟的蝦一樣,熱水一澆,一定蟄得很痛。
她忍不住走過去,離他兩步遠,伸手關掉了蓮蓬頭。嘩嘩的水流聲終於止歇,渾身是水的駱蒼止瞪著猩紅的眼,看向她,嘴唇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