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吼了一聲“滾!”
她下意識地瑟縮了一下,卻沒躲開,將他臉上的痛苦之色全都收納在眼底,許久,才輕聲開口:“駱蒼止,你在自厭嗎?”
她之所以這麼問,是因為她有過相似的經歷。
當年她被樂文昱和程斐施暴後,醒來的第一個想法是死,可當她在腦子裡設想過無數種死的方法後,她卻打消了這個念頭。哪一種死法她都無法接受,哪一種死法都做不到堂堂正正,哪一種死法都沒有活下去的誘惑來得大。
可是,她即使能說服自己活下去,卻做不到對自己身體的厭惡,每一個曾被觸碰過的地方,她都恨不得撕下那裡的皮,叫它們重新長出新肉來,叫那些齷齪骯髒的全都死去脫落。
她也像他現在這樣,一遍遍洗刷自己的身體,直到變體發紅,留下像是刮痧一般的痕跡,連穿衣服都會磨蹭得發疼。
“對!我恨他,我也討厭自己!如果有任何方法可以馬上殺了那個老畜生,我願意用任何代價去換!”
駱蒼止握起拳頭,朝著鑲嵌著白色瓷磚的牆壁上重重擊打了一拳,喬初夏甚至聽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