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澀澀的,她趕緊抓住匣子邊緣,握得死緊!
34、一六我們做個遊戲,沒有愛情只有交易
所謂“賭石”,就是在翡翠剛開採出來時,有一層風化的外皮包裹著,從外面沒辦法看出裡面的好壞,這種“賭”就是賭它是普通石頭,還是內裡有價值連城的寶玉。。
在環環相扣的玉石交易中,可以說“賭石”是最刺激的,最誘惑人的,也是最有風險的:賭贏了,一本萬利,一個“毛料”裡面的玉足以令人一夜暴富;同樣,若是賭輸了,可能幾十年的家當都付諸流水。所以說,這個“賭石”玩得就是心跳,是有錢人的把戲。
門被人推開,無聲無息地走進來一個人,像是正在伺機捕獲獵物的豹子一樣,緩緩走了進來。
“來來,你們幾個年輕人這回要好好認識一下!”
吳楚似乎很是青睞這位“新朋友”,居然親自站起來為他引見自己的乾兒子,臉上笑吟吟的。
“這位是我新交的小朋友,是中國大陸人,叫王冰。別看年紀輕,他對玉石可是很有心得呢。”
吳楚拍了拍“王冰”的肩膀,將其介紹給駱蒼止,後者立即伸出手,與王冰問好。
“你好,乾爹可是很少誇讚人,王先生一定是年輕有為。”
駱蒼止乾燥溫暖的手掌和王冰的手握在一起,兩個人面上都是含著笑,但是唯一能確定的就是,他們都在心裡暗暗地評估著對方。
“吳楚先生過獎了,我只是有這麼個愛好,又剛好能養家餬口。他很掛念您,常和我提起駱先生,這位是……”
王冰炯炯的雙眼,在駱蒼止臉上禮貌地停留了幾秒後,終於轉向了他身邊的喬初夏,充滿探詢意味地出聲詢問起來。
“你看,我又差點忘了介紹,這位是我的未婚妻,喬初夏。”
喬初夏手裡還抓著那個黑木匣子,掌心裡全是冷汗,她雖然早就知道了徐霈喆的身份,但是在這個龍潭虎穴裡遇見他,還是又驚又怕,一時間如石像般釘在原地,幾乎不能動彈了。
“初夏?”
駱蒼止鷹隼一般的眼,在她煞白的臉頰上逡巡了一圈,見她半晌不動,低聲催促。
“看來,喬小姐一定還沉浸在對這塊翡翠的喜愛之情裡啊!確實,這可是塊價值連城的玉,吳楚先生肯割愛,喬小姐可要好好謝謝他。”
王冰,也就是徐霈喆,聰明地化解了喬初夏極其容易叫人懷疑的表現,輕輕地握住了她冰涼的右手,握了一下後便飛快地鬆開,絲毫沒有任何特殊的表示。
“是啊,乾爹,您這回實在是太大方了,我都不好意思了。”
駱蒼止將依舊有些呆愣的喬初夏往懷裡帶了帶,再次謝過吳楚,這才轉過頭,伸出食指在她的鼻樑上颳了兩下,寵溺道:“傻瓜,開心了怎麼連話都說不利索了?”
喬初夏囁嚅兩聲,漲紅了臉,配合地露出了羞澀的表情。
“好啊,看著你們,才發現自己果然是老了!好了,今兒正好都在,嚐嚐新廚子的手藝,知道你們要來,我特意請來了大陸的師傅來做料理,走,咱們到飯桌上繼續聊!”
吳楚終於將一直沒離手的水菸袋交給了女傭,趿拉著拖鞋走在前面。喬初夏這才發現,他的背略微有些駝,右腿在走路的時候,似乎也不是那麼靈便,整個人並沒有初見時感覺的那樣硬朗。
看到她充滿疑惑的眼神,駱蒼止俯□子,將她耳畔的碎髮攏到耳後,低低於她耳語道:“早些年他腿上中過槍,子彈卡在膝蓋窩後面,差點兒廢了一條腿。”
喬初夏點點頭,略一動,剛好徐霈喆走到了自己左邊,兩個人都在門口,他率先一步退到一邊,手上做出了“請”的姿勢。
她僵硬地動了動面部肌肉,不自然地堆出個笑容來,也跟著走出了房門。
她有一種,喘不上來氣的窒息感,似乎有一隻無形的手,在扼著自己的頸子,它越收越緊,幾乎快要勒死她了!
可是,她卻要表現得若無其事,扮演著一個新一代毒梟的未婚妻,周旋在另一個大毒佬和一個緝毒特警的身邊!
只要想想,喬初夏就覺得自己此刻生不如死。她不知道徐霈喆究竟有多少個身份,此刻他又成了一個玉石商人,化名王冰。
四個人前後間穿過長長的走廊,走廊兩邊不時有穿著同樣服裝的女傭低垂著頭匆匆經過,雙手都捧著東西,在見到吳楚時恭敬地行禮。他在這裡,就是帝王一般的存在,好像這棟房子就是他一個人的皇宮。
雖然預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