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真是一個荒唐的世界,什麼是真的,什麼是假的?!
想不透的時候,她只能低下頭吃飯,不時地衝著男人們笑笑,扮演著花瓶的角色。
菜過五味,三個大男人也不知道是誰先提議,居然開始行起酒令來,頓時,餐桌上響起了“五金魁、六六順”之類的調子,不知道徐霈喆是有意放水還是真的玩得不好,很快輸掉了好幾把,連連被灌了四五杯酒。
都是上了度數的酒,不免酒酣耳熱起來,喝過酒的徐霈喆眼神有些迷離,卻毫不推辭,輸了就是輸了,喝得乾脆。
喬初夏不做聲,她自然是知道他的酒量的,莫說現在這麼些,就是再喝個十倍二十倍,徐霈喆也不會有事,部隊出來的哪有不能喝酒的,她曾經笑話過他是“無底洞”,因此只是坐得端正,心裡揣測著他為何故意做出微醺的樣子來。
一邊的女傭頻頻為三個人斟酒,很快,不管是吳楚還是駱蒼止,大家都是有輸有贏,酒杯滿了空,空了滿。
最後的甜點終於端了上來,因為熱帶地區的燥熱,這最後一道冰鎮的乳酪確實是一道不可多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