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種什麼因,得什麼果。喬初夏,別忘了,你的段數,我很清楚。”
他笑笑,又補了一句:“阮霈喆的段數,我也很清楚;至於娜塔莎的段數,哈哈!”
喬初夏一怔,心尖處狠狠一抽,似乎有了些不好的預感,可是一切都超出了她的預料,所有事情都脫軌了。
“你……你現在在哪裡落腳,安全嗎,有和你的人聯絡上沒有,你……”
她想起諸多問題,忍不住一口氣全都問出來,卻被他一臉譏諷地打斷:“喬初夏,你以為我還會相信你嗎?我這一分這一秒告訴你,你下一分下一秒就會告訴阮霈喆。就算我可以把舊賬一筆勾銷,但現在你和我勢不兩立,我再不長記性也不會再冒險!”
駱蒼止狠狠推開她,冷笑著死盯著喬初夏還含著眼淚的眼睛,這個女人他曾經毫無緣由地信任毫無緣由地愛戀,但也是這個女人,毫不猶豫地抓起一把槍,衝他開了一槍。
“是啊,現在我說什麼也沒用了。是我輕信了他,以為他真的是警察,代表了正義。也是我被他利用了我僅存的一絲絲善良,如果那還能稱作善良的話。不過,我既不會為他賣命,也不會做被他豢養的籠中鳥,再說,阮霈喆對我也沒有男人對女人的迷戀和寵溺。”
喬初夏後退一步,勾起嘴角自言自語一般唸叨了幾句,末了,她又補了一句:“是生是死,就看明天的吧。駱蒼止,你還活著,真好,我就知道你不會這麼輕易就死掉,看來我做錯了這麼多事,但總算猜對了一件事,就是你命大。”
駱蒼止看著她蕭索的表情,神色略略一緩和,剛要開口,忽然眼神一變,快步上前一把將喬初夏抓在懷中,一把槍抵在她腦後。
門鈴幾乎就在同一時間響起,聽起來很急。
“問問是誰。”駱蒼止壓低聲音,在喬初夏耳邊吩咐道。
“誰啊?”
喬初夏瞪大了眼睛,等了幾秒才應聲,門外傳來阮霈喆的聲音:“初夏,你臥室的電話怎麼沒接?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臥室的門是關上的,喬初夏出來倒水有一會兒了,居然沒聽見電話響,知道阮霈喆起了疑心,這才揚起聲音答道:“我在洗手間,沒聽見,沒事,我就是有點兒發燒,還要繼續睡的。”
門外靜了幾秒,阮霈喆的聲音再次響起:“喬初夏,是你自己開門,還是我來?”
她全身一顫,抬頭看向駱蒼止,只見他放下槍,動了動唇,示意她去開門。
喬初夏穩了穩神,這才走到門口,拉開門,穿著睡袍的阮霈喆走進來,先看了她一眼,接著便開始環視四周。
包房並不大,一間臥室,一間客廳,還有洗手間,阮霈喆先檢視了客廳,一覽無遺,根本沒辦法藏人,又進了洗手間,最後,才慢悠悠踱步到臥室。
喬初夏跟在後面,按亮房間的燈,阮霈喆一眼就看到床上的被子是攤開的,相信了喬初夏果然是在睡覺,又拉開了窗簾,陽臺也沒有人。
“你在找什麼?我在睡覺,腸胃不太舒服才起來上衛生間,現在是凌晨兩點多了,你要搜查也不用挑這個時段吧。”
喬初夏捂著嘴打了個哈欠,面色懨懨,露出不悅的神情。
“看來是我多想了,我剛才做了個夢,夢見一頭狼闖到你這裡來,怕你害怕,特意過來看一眼。怎麼樣,一個人睡如果不安生,我就留下來陪你?”
阮霈喆湊近她,伸手撩了撩她耳邊的發,語氣溫柔親暱。
“不用了,你在這裡說不定我更睡不好。你回吧,明天還不一定是什麼情況呢。”
喬初夏抬起臉來看他,只覺得他的警覺性強烈得可怕,同時她也在暗暗疑惑,這房間就只有這麼大,一眼看過去清清楚楚,連個衣櫃都是敞開半扇門的,駱蒼止到底哪裡去了呢?
“那好,你剛才是吃了藥吧,那就好好睡吧。”進來時阮霈喆看見客廳茶几上散開的藥盒,知道喬初夏吃了退燒藥,似乎放心下來,轉身就要走。
喬初夏懸著的心眼看就要放下,不想身邊的阮霈喆忽然停下腳步,猛迴轉身,一隻手摸向浴袍腰間繫著的帶子,再掏出來已經多了一把槍,毫不遲疑地射向床底。
啪啪啪,三槍連開,沒有間隔,床墊劇烈地顫動起來,抖落起一片煙塵,那床底的高度,剛巧可以藏下一個成年人。
喬初夏幾乎要喊出聲來,但她強忍住沒有尖叫,眼看著阮霈喆上前伸腳踢開寬敞的大床,只見床下空空如也,並沒有人。
“你幹什麼?”
她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