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去拉她的手,被她靈巧地避開,走遠了一步。遠處停著一輛車,那是阮霈喆派人來送她的車,司機正靠在一旁抽菸,不時低頭看看錶,老闆只給他們半小時時間。
“初夏!初夏!”
梁逸痛苦地俯低身子,絕望地大聲喊著她,喬初夏只是拍拍他的肩膀,轉身就走。
“初夏,我有種感覺,我這輩子再也見不到你了。”
他看著她的纖細背影,喃喃自語,看著她毫不回頭地走上車,關上車門,車子絕塵而去。
他說的不錯,這個他曾在年少時用暴力佔有的女孩兒,就這麼樣淡淡地從他的生命裡抽離出去,再無交集。
很多年以後,梁逸已經成為了蜚聲國際的毒品鑑別專家,輾轉於各地為國際組織服務,一次在阿富汗首都機場,他在候機時似乎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立即失態地衝出去,遍尋無果後,他頹然地站在大廳中央。
不久後一個機場的工作人員走近他,遞給他一個小盒子,說是一位女士委託轉交給他的。他顫抖著手開啟來,只見裡面是一個鋼琴形狀的八音盒,裡面夾著一張卡片,上面是歪歪扭扭的孩子的字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