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是五個黑衣人,訓練有素,還是有備而來。”
“對方可有留下什麼蛛絲馬跡?”
宋緋搖頭:“他們倒嘴硬得很,什麼也不肯說。我也覺得莫名其妙,我在貴國向來與人為善,照理說沒有什麼仇家,只除了……”她說到這裡頓了下來。
她明顯是故意停下來,恐怕等的就是他一句“直說無妨”,他這心思在他面前真是嫩得可以。桓止不動聲色,倒想看看他要說什麼,於是順著他的話道:“世子直說無妨。”
宋緋忍著身體的不適調整了下坐姿:“太叔丞相和衛國是世仇,這是眾所周知的事,陛下想必也明白這點。太叔公子會刁難我也是因為這個原因……”
桓止打斷他:“世子的意思是這次刺殺跟寡人的丞相有關?”他搖頭否認,“丞相跟衛國有世仇是公開的秘密,世子若有什麼三長兩短,別人肯定先懷疑丞相,丞相怎麼會蠢到去冒這風險。”
宋緋說:“也許太叔丞相就是利用陛下的這種心理呢?”
“世子。”桓止毫不猶豫打斷她,“我堂堂晉國的丞相怎麼會使如此卑劣的招數,棄國家大義於不顧呢?”就算心中有所懷疑,桓止也不會在敵國的世子面前承認,君臣之間有了嫌隙很容易給外人可乘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