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後背一疼,整個人都瞬間沒了力氣,而紙鳶趁此機會連忙是推開了趙清雅,連滾帶爬的遠離她。
眾人見她沒力氣折騰了,也訕訕地離開了,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幕老夫人橫眉冷目的瞧著她,道:“打!繼續打啊!怎麼不打了!真當我是死的!是不是啊?!一個個的吵吵鬧鬧這副模樣!主子不像主子!下人不像下人!什麼東、西你們!”
她雖然很是生氣,但也沒像旁人那般沒有形象的大吼大叫,僅僅只是面上的肌肉緊繃,眼中放了寒氣,目光兇狠,語氣凌厲。
她字字珠璣,嚇得連原本抽噎的紙鳶,都斂了聲音。
眾人聽聞後,更是齊刷刷的道:“不敢如此,還請老夫人饒恕。”
而趙清雅因為她的那一柺杖,疼得臉都白了,額頭上佈滿了冷汗,她哆嗦的嘴巴里,全是倒吸冷氣的聲音,她倒在地上,連動都沒有力氣動一下!
趙清雅這副樣子,眾人不用猜便由此可知,幕老夫人這一柺杖定是用了十足十的力道。
趙清雅過了好一會兒才緩過神來她緩緩的坐起來了身子,又慢慢的挪動身子站了起來,雖然被幕老夫人打了,但是眼睛卻還是憤恨的盯著紙鳶,眨不眨一下。
紙鳶的身子抖了三抖,轉頭看向幕老夫人,咬咬牙道:“既然二太太不仁,也別怪我不義!老夫人,有件事情相比你應該很想知道!”
幕老夫人沒有答話,只是靜靜的看著紙鳶。
紙鳶滿臉的決絕之色,在趙清雅驚恐的目光下得意的開了口:“二太太前院中央的桃木樹底下,有個大逆不道的東西,老夫人您一定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