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諾娘,你為何不說話了?”
沈冰諾垂了眼簾,不看她,只回著道:“天氣太冷了,這人也變得懶了,不太願意說話。”
幕老夫人不以為然,又是一番自認為,沈冰諾因方才被自己堵了話語,所以才這般搪塞的。
“哦?”幕老夫人挑眉笑了笑,也不點破她,“這天的確冷,還是得多穿點衣服,免得染了風寒才好。”
沈冰諾聞言,點點頭:“老夫人說的是。”
說話之間,眾人極近了廳堂的月洞。
才近了一點,便聽見月洞後有人在訓斥著誰。
為此,沈冰諾蹙了眉頭,她又是細聽了一會兒,發現那聲音耳熟,像是趙清雅的。
她與幕老夫人面面相覷,而後在步入月洞裡後發現。
那罵人者正是趙清雅,她左一句右一句說出來的話,極為難聽。
而她身旁跪著的,正是她的貼身丫鬟紙鳶。
沈冰諾看著紙鳶面色很是蒼白,臉頰之間又透露出了一股灰白之色,連眼眸裡都如一灘波瀾不驚的死水,再加上臉色白的難看,就這麼一瞧去,不經以為,紙鳶就這樣跪著跪著就去了。
在看她身上,尤其是膝蓋出,那兒的羅裙上更是滲出了大片的血液。
沈冰諾就這麼一瞧,心下頓時一緊,她猜了個八、九不離十,除了趙清雅,沒人會對紙鳶這樣。
她在用餘光掃了眼幕老夫人,見她面無表情,眼底連對紙鳶這般模樣沒有一點兒憐惜,沈冰諾心中又是“咯噔”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