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趙清雅冷笑,她不在意的把玩著自己的指尖,“我指名道姓了嗎?誰對號入座,誰就是唄!”
對於幕玹錦,趙清雅是對付不過的,但是像如意這種小囉囉,她一逮一個死。
“趙清雅,你別忘了,你……”
還沒等如意說完,就又被趙清雅打了一巴掌:“哪裡來的狗,吠的人心煩!”
而後還沒等如意開口,她就對一群還在看熱鬧的人吼道:“怎麼?一個個的都沒有事情做了?在這裡杵著當木頭?還是說,我每天派給你們的任務太少了?!啊?!”
她話一落,水洩不通的人群,立刻哄散開來,生怕趙清雅又佈置什麼活兒給他們。
趙清雅為人刻薄,對待下人尤為不好,因此每日他們要乾的活都得做到半夜才完成,因此她這話一出,所有人都變了臉色,一個個的跑的比誰都快,生怕慢了讓她逮到了。
等到人群散光了,趙清雅才漫不經心的看向如意:“怎麼想打我?也不看看自己什麼德行,以為找了老夫人當靠山就無憂無慮,沒有任何擔憂了?不服?”
如意恨恨地看著趙清雅,方才任由趙清雅打罵,是因為他們人多勢眾,她如意再蠢也沒蠢到敢在那麼多人的時候打趙清雅,而她敢打紙鳶,完全是因為知道紙鳶不是主子,沒有人會幫紙鳶,至於現在人都散了,她不怕有人會來幫趙清雅了,自然而然也不再怕她了。
她尖叫著撲上趙清雅,卻被趙清雅一個閃身躲了過去,然後身子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疼得如意眼淚都蹦出裡,她想要爬起的時候,背後被人用腳死勁的碾壓著,踩的她五臟六腑都疼。
頭頂傳來了趙清雅得意的聲音:“如意啊如意,你還想打我趙清雅?簡直是痴人說夢?!也不想想這麼多年,死在我手上的丫鬟,有多少人!”
如意用力的咳嗽著,都咳出來血來,她艱難的一字一句吞吐著:“趙清雅!你不得好死!”
“哈哈哈,”踩在她身上的趙清雅肆意妄為的笑著,“不得好死?這麼多年了,有多少人咒我趙清雅不得好死,結果呢?又怎樣?我他媽的還在幕府二太太的位置上好好的坐著!而你們這些低賤的下人呢?在我手裡死了一批又一批!”
趙清雅說著蹲下了身子,她拽過如意的頭髮,強迫她與她對視,她清清楚楚的看見了如意眼底的仇恨,清清楚楚的看見了如意眼底,想要將自己拆食入腹的怨恨。
可是那又怎樣呢?
趙清雅不在乎,她為什麼要在乎這些假把式?那些所謂的詛咒,那些無形的怨恨,那些沒有一點兒實質作用的恨意,在趙清雅看來就像棉花一樣,打在身上軟綿綿的,沒有一點兒感覺。
他們這些人為什麼會被她這種人欺負?
這不能怪她啊!
要怪只能怪他們自己啊!
怪他們自己不夠強大!
所以才會任由別人欺負!
不敢還手!不敢還口!
即使還手,還口了,也沒什麼用!
他們太弱了,不夠她趙清雅玩的。
“紙鳶。”忽然趙清雅高喊了一聲,她臉上有著異樣的神色,興奮又激動。
紙鳶瞧她這副模樣,心裡“哐當”一聲,知道趙清雅想做什麼了,她回道:“是,紙鳶知道了。”
隨後又匆匆進了屋子,像是拿什麼東西一樣,很快又出來了,朝後院走去。
如意瞬間猜到了趙清雅要做什麼,瞳孔不斷放大,恐懼漫過心頭,她掙扎著,尖叫著:“大太太,我錯了,放了我吧,放了我吧。”
從前趙清雅很吃如意叫自己“大太太”這一套,彷彿像是被她這樣喊著喊著,自己就真的成了大太太,坐上了幕府當家家母之位。
但是如今,趙清雅起了殺心,不論如意叫什麼都無濟於事了!
趙清雅現在是鐵了心要弄死如意了,因為在她看來,這個如意從來不是省油的燈,如今都敢鬧到自己的院子來,公開打臉,讓其他院子的人看笑話,更別說是幕玹錦和沈冰諾了,若是這一次放過了她,有一就有二,她必定還會找自己鬧個雞飛狗跳的!
因此對於如意的求饒哭喊,趙清雅充耳不聞,她緊緊的抓著如意的頭髮,將她往後院拖去。
如意見求饒不成,連忙掰弄趙清雅的手指和手臂,長長的指甲抓在趙清雅手臂上,一道道血痕很快浮現,血珠從指痕裡溢位,一滴一滴的滴在地上。
趙清雅像是沒有感知覺一樣,任由著如意如何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