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自己,死活就是不肯放手。
很快如意單薄的衣服就在拖動中破碎了,背後再也沒有衣服的遮擋,就直接摩擦著地面,一下一下,疼得她淚水直流,大口大口的喘氣,再也沒有力氣撓抓趙清雅了。
她知道,自己的後背肯定是糜爛的不成樣子了。
院子內,那扇原本被鎖住的鐵門敞開著,中間的那口井像是吃人的怪物,等著獵物主動送上門,紙鳶站在門口,幸災樂禍的看著被拖行,卻無能為力的如意。
“太太,”紙鳶向趙清雅行了行禮。
“恩。”趙清雅點點頭,拖著如意入了內。
她將如意丟在井旁,蹲下身子,掐住如意的臉頰,將她的連掰過,面對著井,一隻手指著那口井道:“如意來看看,這口井熟不熟悉?恩?”
如意睜大了眼睛,身子抖動如篩。
這口井,她怎麼會不記得?
在還在趙清雅身邊當差的時候,那些被趙清雅剝了皮或者剁手跺腳,反正就是被她用盡各種手段,最後折磨的不成人形的丫鬟們,在奄奄一息的時候,都被她——如意,親手丟在了這裡面。
以至於之後的很多夜晚裡,她簇擁著被子,躺在床上瑟瑟發抖,苦苦哀求著那些被她丟下去的,慘死的人不要再來找她了。
如意看著那口井,緊張的身子直哆嗦,她好像看見了什麼東西,從井裡探出頭來,笑著對自己漱口:“呦,你也來陪我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