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待個幾天最好!”
一聽趙清雅要將自己關入暴室,紙鳶嚇得腿都在抖,她慌忙的跪了下來,朝趙清雅磕著頭:“太太,太太,求求你不要,我錯了,是我不好,你打我罵我都行,千萬……千萬不要把我關入暴室!求求太太了。”
暴室和水牢,是幕府裡面下人們心中的最害怕的地方,在這兩處地方,不知道死了多少人。
水牢在後山上,距離較遠人煙稀少,一般沒有人會去,而暴室就在幕府後院,來來往往途徑的人不少。
有些膽小的,半夜路過這裡說是有女人的哭聲,有的更是直接嚇死了。
所以,紙鳶寧願被趙清雅打罵,也不想在這裡呆上一分鐘,更別說是幾天了。
見紙鳶痛哭流涕的想自己求饒,那張小臉上糊了一臉的鼻涕口水。
趙清雅心情極好,先前那種丟臉的事情也被她遺忘了,她得意的看著紙鳶。
她想誰生,誰就生,她想要誰死,誰就必須得死!這些個如果不拿她當主子,那麼她就打到他們尊重自己。
這些個下人,就要依附與她,她才是能夠決定他們生死權的人!
這個幕府裡,只有她!才可以!也必須是她!誰都不能跟她搶!
趙清雅得意洋洋的舒了一口氣,她撫了撫髮髻,然後拍了拍自己身上的塵土,道:“紙鳶,起來吧,不過是嚇唬你罷了,你這麼機靈,我這麼捨得你入了這種鬼地方,再則,你若是進去了,誰在我身邊伺候著呀。”
紙鳶鬆了一口氣,趕緊朝趙清雅磕了幾個頭:“謝謝二太太,謝謝二太太,紙鳶一定會對您鞠躬盡瘁死而後已的。”
說著她跪在地上,用膝蓋行至趙清雅面前,為她拍著下襬上面的塵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