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厭棄的看向紙鳶,道:“行啦,起來吧。”
紙鳶聽她如此說,忙是磕了頭道了謝:“謝謝太太饒恕。”
“做人呢,要學會分清楚誰是主子誰是奴才,主子整治奴才是天經地義的,至於奴才若是敢與主子平起平坐,那就別怪主子心狠手辣了。”
趙清雅指桑罵槐的道。
她可不想再出第二個如意了,如今這幕玹庭不在家,沒人能夠勾搭的上幕玹庭,但是她這院子還有一個男人呢,那就是——幕子徳。
幕家的男人都長的出奇的好看。
尤其是年紀越大魅力也就越大,她也就奇了怪了,這幕家的男人怎麼一個個的都與外面的相反。
所以,趙清雅這是不但是要防著自己的被人勾了魂去了,也要防著自己丈夫被小狐狸勾起。
這些年,不過也虧了幕子徳心性懦弱,也對那床底之事不算熱衷,否則,她這院子裡早就二姨娘三姨娘堆了一堆了。
她雖然有能力有本事,將那些女人除之而後快,但也經不起這後院裡源源不斷的女人。
再則,那些女人也不可能是個省事的主,因此她不被她們弄死,也要被她們煩死。
畢竟一個女人,五百隻鴨子。
就幕府現在而已,單單幕老夫人,紫瑾,沈冰諾。
這三個人她都對付的吃力,更何況還給她新增幾個女人?
那不是得存心玩死她麼?
因此,她必須經常要敲打這些個想攀高枝的賤婢們。
要從源頭上去將她們的想法,扼殺在搖籃裡。
而處罰如意,則是起到了殺雞儆猴的作用。
她就是要用這種辦法告訴她們。
她的丈夫,只能是她一個人的。
她的兒子,是要娶官家小姐或者大戶人家的小姐的。
他們兩個人,都是她們這些賤貨是可望不可即的!
想要踩著她趙清雅的頭上上位?
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
紙鳶戰戰兢兢道:“太太所說極是,紙鳶只想成為大太太一個人刀,並不敢生出其他的心思出來。”
“沒有就好。”趙清雅笑著走到紙鳶面前,她摸了摸紙鳶腫脹的臉,心疼的皺起眉來,“你這傻孩子,讓你打你就真打?去將我屜子裡的藥膏拿出來塗塗,女孩子家家的,可不能傷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