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點聲息被他敏感的捕捉到了,他按捺著狂跳的心臟屏息等待,猛然彎腰把腳後跟彈出的匕首抓起來,失明讓他估計失誤,沒有準確握住刀把,刃口劃傷了他的手掌。
不過現在顧不到這些了,凌衛拿它飛快地轉身,往身後揮刺。
篤!
利刃一下子扎入靠近自己的異物中,凌衛愣了愣。
那不是刺入肉體的聲音,反而比較像利刃刺入木頭的聲音。
他往前伸手摸了摸,匕首深深嵌在木頭裡,這個高度和造型,應該是原先擺在候見室角落的太陽木掛衣架。
可惡!
凌衛咬著牙,打算把匕首從木頭裡拔出來,一隻手忽然無聲無息地搭過來,抓住他的手腕。
凌衛本能地翻手,閃電般出腳側踢。
但他吃了看不見的虧,完全估計錯了。
敵人並不在他估計的地方,完全踢了個空,而幾乎就在同一刻,腹部受到了狠狠的一下膝撞。
劇痛從下腹直刺大腦。
凌衛一瞬間痛得說不出話來。
偷襲得手的敵人非常強壯,而且善於近身格鬥,趁著凌衛跌跪在地毯上,他反扭住凌衛的手,用準備好的軟手銬鎖住凌衛的雙手。
強大的力量湧過來,把雙手失去自由的凌衛推倒在地毯上。
對方在他領口扯了一下,似乎想撕開他的軍服,但立即就發現那是不可行的──軍服的特殊質料,人力絕對無法撕破。
他很快就改變策略,轉而對付凌衛的鈕釦。
「住手!混蛋!」凌衛怒吼起來。
有人,而且絕對是個男人,他的手正把自己身上的軍服鈕釦一顆顆解開,動作很俐落,但一點也不顯得慌張,好像他並不清楚自己正在隨時有司官闖入的王族候見室裡行兇。
「放開我!」凌衛大聲地吼叫,希望可以引來附近的人。
他徹底的反抗和大叫招來了對方的懲罰。
似乎不希望他的臉上留下傷痕,幾記重拳全部擊打在腹部。
好疼……
凌衛不肯發出示弱的痛楚聲,咬著牙,扭曲著面孔,痛苦地蜷縮起來。
軍服解開後,襯衣也被開啟了,胸膛涼颼颼的。
男人的指尖在胸肌上劃過,不假思索地捏住了一個小巧的突起,下流地搓動。
凌衛倒吸一口涼氣,又驚又怒,「你想幹什麼?」
「混蛋!」
「變態!」
不管他罵什麼,對方似乎打定了主意不開口,充耳不聞地玩弄他的敏感的乳頭。
把可愛的花蕾拉扯腫脹挺立起後,黑暗中的敵人如同啃咬果實似的,開始用牙齒咬玩他的胸前最敏感的地方。
「嗚────」凌衛呼吸驟然加粗,忍無可忍地大罵,「你給我滾開!我一定殺了你!」
不知道他的話是否刺激到對方,男人一邊持續對著乳珠的唇齒折磨,一邊把手遊移到皮帶頭的位置。
凌衛頭皮一陣發麻,「不,住手!」
他激烈地反抗,企圖翻過身,但是被綁在身後的雙手太礙事,略翻個側身後,對方很輕易地把他拉了回來,用彷彿要把那一點咬下來吃掉的狠勁,重重地咬了已經被挑撥到半腫乳頭一下。
辛辣的痛楚竄上腦門。
「啊!」凌衛失聲叫了出來,扭動著掙扎。
他恨死了眼前這一片黑暗,讓他像個白痴的洋娃娃一樣,被人綁住雙手為所欲為。
凌涵說得對,王宮是個可怕的地方。
如果凌涵在的話……
他咬咬牙,不允許自己再想下去,什麼時候開始,自己竟然依賴起凌涵了?既然是軍人,應該隨時做好應敵和犠牲的準備。
但是,這樣的犠牲──連敵人的臉長的什麼模樣都不知道,還被淫猥地玩弄身體,實在太窩囊了!
「是男人的話就開口說句話!我知道了,你是性無能吧?不能和女**往,所以才來做這種鬼鬼祟祟的事,對吧?」凌衛朝著眼前的黑暗破口大罵。
和凌謙待久了,好像從前很多不容易出口的話,例如性無能什麼的,現在居然都能很輕易地說出來了。
真是近墨者黑。
「真是太丟臉了,下流到要用卑鄙的手段對男人下手,不但是性無能,連精神上恐怕也被閹割……嗚────!」
急促的呼吸中斷了後面已經想好的臺詞。
凌衛拼命想合攏雙腿,阻擋對方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