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默契地共享所有物,凌謙稍做中途休息時,凌涵接過表情和呼吸都透性感的哥哥,抱著泛出汗珠的健康身體,不置一詞地侵入到最裡面。
「啊啊!不、不行了────」
「什麼不行?哥哥今天一定要用身體好好向我和凌涵賠禮道歉到滿意為止。再說,被關押的這段日子,即使按照一天做一次的標準來算,哥哥也欠我很多次啊。」
淫靡的拷問,好像永遠不會停止一般,把凌衛拖入顛倒的背德深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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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哥哥身上狠狠發洩了幾輪,深刻感覺到哥哥還在自己身邊這個鐵一般的事實後,宛如被搶走心愛之物那樣的,無法言喻的憤懣和痛楚感,才稍微化解了少許。
「真是……不聽話的哥哥……」凌謙不知何故地嘆了一口氣,**著身體下床,拉開抽屜,把手銬鑰匙拿了出來。
解開手銬後,凌衛也再沒有逃走或者反抗的力氣。
所有的體力已經被龍精虎猛的兩個弟弟壓榨殆盡,一旦不再有激烈的交媾,疲倦卻又帶著一點放下心來的滿足的臉頰變得異常平靜,像疲倦至極的人渴望入睡一般,睫毛顫動著幾乎完全閉起來,胸膛起伏地無聲喘氣。
他所不知道的是,兩個看似兇惡的弟弟,其實對他這樣毫無防備模樣沒有任何抵抗力。
雖然還是很生氣,兄弟倆卻無法狠下心來繼續欺負不知世事險惡的兄長。
口頭說懲罰什麼的,到頭來,變得最無奈的卻似乎是他們。
站在床頭,一同低頭凝望著被自己狠狠抱過,大腿上流淌著來自自己的白色體液,豔色十足而又顯得脆弱的哥哥。
好一會,才嘆息著,彼此交換一個心神領會的眼神。
「讓我來抱。」凌謙搶在凌涵之前,把渾身發軟的凌衛打橫抱起來。
累極了的凌衛發出一聲誘人的沙啞抗議,微睜開眼睛。
發現凌衛是把自己抱往浴室,他明白過來似的,放鬆了身體,過度的激烈運動後,神經似乎沒有多餘的力氣去繃緊了,不知道為什麼,就是很放鬆和自然,他甚至流露出依戀的微妙情緒,把頭靠在凌謙**結實的胸膛上。
凌衛被這個看似隨意的動作給徹底感動了。
他十二萬分溫柔地把凌衛放進浴缸,給哥哥調恰到好處的水溫,動作彷彿他正在調整什麼精準軍備儀器似的認真細緻。
一邊讓水龍頭淌出溫暖舒適的熱水,讓凌衛的身體慢慢被浸過,一邊好像確認自己在哥哥身上留下的痕跡似的,輕柔地撫摸著這具永遠也摸不夠的優美身體。
凌涵面無表情地站在一旁,如同一個默默的監視者,既不離開他們寸步,卻又不與,自始自終,只用不顯露情緒的冷淡眼神盯著他們。
凌謙卻明白,這個最小的弟弟是故意給他一點和哥哥相處的機會。
讓他可以為這段被關押的空檔期稍作補償。
童叟無欺的,像均分戰利品一樣,一絲不苟。
換了自己的話,絕不會肯這麼拱手讓出已經佔有的利益,這才是真凌涵獨具的奇持性格。
對於這一點,凌謙有時候會覺得可笑,可是,也會覺得可敬。
輕柔小心的清洗過程,大概花了大半個小時,體力透支的哥哥又再一次躺在浴缸裡睡著了。
凌謙無聲地撥動著浴缸裡的水,嘴角微微揚起。
被關起來的時候,他曾經有那麼一陣子,以為自己再也看不見這樣令人心窩暖透的一幕了呢。
把哥哥溼淋淋地從浴缸裡抱起來,放到床單上鋪開的大毛巾上,他擦乾身上的水滴。
乾乾淨淨的身體,帶著沐浴後的絲絲熱氣被安置到被窩中。彷彿完成了一陣重大工程似的,凌謙發出心滿意足的嘆氣,然後,才把注意力移往應該關注的正事。
「我們繼續吧。」他對凌涵聳聳肩膀。
凌衛一旦入睡,所在的房間就變成他們心目中的安寧聖地。
不可能在這裡繼續研究王宮內的錄音。
他們拿起桌子上的儀器,掩上房門,轉移到凌涵的房間。
可是,繼續聽取錄下來的片段,對他們實在是一種煎熬。
為了全面掌握情況,不得不認真弄清楚事件的全過程,所以也不能為心情上無法接受就跳過這些猥瑣得叫人無法接受的片段。
「真是太丟臉了,下流到要用卑鄙的手段對男人下手,不但是性無能,連精神上恐怕也被閹割……嗚────!」
聽見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