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的。
“有莊嬪娘娘出面的話,段兄一定可以在京城大展拳腳。”譚縱微微一笑,衝著段天豪舉起了酒杯。
“實不相瞞,在下只是莊嬪娘娘的遠親,皇宮裡規矩複雜,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有莊嬪娘娘的訊息。”段天豪也端起了酒杯,臉上流露出一絲尷尬的神色,像他這樣想與莊嬪攀關係的遠親不知道有多少,莊嬪哪裡有心情理會這些瑣事,他估計連莊嬪的面都見不著,如何讓莊嬪為他謀差事。
“那段兄在此之前有何打算?”譚縱點聞言,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隨後看似隨意地問道。
“在下在這裡人生地不熟,準備先找個差事,過一天算一天。”段天豪無奈地笑了笑,臉上流露出一絲黯然的神色,他此次來雖說也帶了一些銀子,但京城裡什麼都要花錢,他又不是那種大富之家的公子,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宮裡能有訊息,因此只有做長期等待的準備,賺錢維持日常生活所需。
“如果段兄還沒有找到合心差事的話,在下倒有一個去處,不知道段兄有沒有興趣。”譚縱見段天豪說的可憐,知道他這是故意的,目的是給自己一個招攬他的藉口,於是放下手裡的酒杯,微笑著看著他。
“那段某在此謝過大人了。”段天豪聞言,心中不由得一喜,隨後也放下了酒杯,衝著譚縱一拱手,一臉感激地說道。
譚縱猜的沒錯,段天豪之所以表現得頗為落魄,就是等待譚縱伸出橄欖枝,
“安王府上近來缺人手,不知道段兄是否願意到安王府上做事?”譚縱微微一笑,風清雲淡地說道。
段天豪聞言頓時怔在了那裡,他萬萬沒有想到譚縱說的去處竟然是安王府,安王府對於他來說就是高高在上的存在,可望而不可及,一時間懷疑自己剛才是不是聽錯了。
“段兄不願意?”望著發呆的段天豪,譚縱的嘴角流露出一絲不易覺察的笑意,開口問道。
“願意……願意,在下當然願意了。”段天豪回過神來,連連點著頭,他隨後站起來,畢恭畢敬地衝著譚縱一拱手,躬身行了一禮,“大人大恩,段天豪終生不忘。”
能進入安王府,對於段天豪這種無根無基,又處境窘迫的人來說,無疑於一步登天,而譚縱在某種意義上就是他的“伯樂”,是他人生中的“再生父母”。
“段兄言重了,在下只不過給了段兄一個機會,至於段兄以後如何,全靠段兄自己的本事了,與譚某無關。”譚縱笑著向段天豪擺了擺手,不以為意地說道。
“大人的這個機會,可比金山銀山還要貴重。”段天豪聞言,激動地向譚縱說道,他和譚縱只不過是萍水相逢,譚縱竟然送給了他一場天大的富貴,他的心中自然對譚縱萬分的感激。
“段兄,在下有一句話,希望段兄能記在心裡。”譚縱沉吟了一下,衝著段天豪一字一句地說道,“否極泰來。”
“否極泰來?”段天豪聞言,雙目中流露出不解的神色,他不明白好好的譚縱為什麼會對他說這句話。
“段兄。”見段天豪一臉的疑惑,譚縱端起酒桌上的酒杯,笑著衝他說道。
段天豪見狀,連忙雙手端起酒杯,陪著譚縱喝了這杯酒,他非常想問譚縱“否極泰來”是何意,可是見譚縱並沒有談論這句話的意思,只有將心中的疑惑強行壓在了心底,不管怎麼說,他有機會進入安王府了,那麼這次京城之行可謂得償所願,找到了一個大展身手的舞臺。
“希望你不要令我失望,更不要令安王失望。”飯後,譚縱和段天豪在聚賢樓門前分了手,望著興沖沖離開的段天豪,譚縱在心中暗暗說了一句。
從房山縣回來後的那天晚上,譚縱在與趙雲安聊天的時候,敏銳地感覺到趙雲安想要擴充實力的心思,於是在發現段天豪是個可用之人時,就動了向趙雲安推薦的心思。
趙雲安現在最缺的,就是像段天豪這種既有能力又身家清白之人,關鍵是身家清白,與京城裡的各大勢力都沒有瓜葛,這一點極其重要,否則的話就是養虎為患,貽笑大方了。
另外,還有一點是最最重要的,那就是忠心,俗話說人心思變,要想知道一個人是否忠心談何容易,只有隨著時間的推移來慢慢進行驗證。
譚縱知道,清平帝為了調節趙雲安與太子之間的矛盾,同時也是為了迷惑趙雲兆和趙雲博,準備找機會讓趙雲安代他去五臺山禮佛一年。
如此一來的話,在人們的眼中,那就是清平帝為了太子而刻意打壓趙雲安,也就意味著趙雲安自此以後會失勢,那麼趙雲安手下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