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的李福秀與鍾慶春一陣失望。
“如此看來,這譚縱身上指不定還有什麼問題。”李福秀卻是在心裡暗自下了個結論。只是這事情已然是箭在弦上,他便是有心想拖著不辦,可對面那位貴公子眾目睽睽之下被人在脖子下架了脖子卻是事實,他便是想裝著沒看見都不能。
但看著對面那些人冷靜中帶著些嘲弄的神色,李福秀心中的不安卻是越發強烈。他隱隱間覺得,對面那些人敢如此行事,特別是知曉了閔欣的身份後還敢如此,定然是有天大的儀仗,否則堂堂一個南京府鄉試的亞元,決計不能如此糊塗。
“算了,看來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李福秀強制按捺下心裡的不安,奮力排開人群,走至譚縱等人身前,這才抱拳道:“譚亞元,某家李福秀,忝為無錫縣衙師爺,此廂有禮了。”
若是放在往常,譚縱見這李福秀這等子兩袖清風似的裝扮,定然要還禮,道一句“見過李師爺”。
可這會兒譚縱卻是沒什麼興趣與這林縣令的馬前卒過招,因此直接拿話封了這李福秀的口:“李師爺,那位韓管事看來已然將我的身份告於你知曉了。只是,你看這等情況,是我一個小小的亞元擔的起的麼?”說罷,譚縱卻是故意再拿刀面拍了拍閔欣的臉,讓這已然被嚇的要死傢伙再度求饒起來。
李福秀看著閔欣這副求饒道痛哭流涕的模樣,心裡多少就有了幾分鄙夷。
但他不過是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