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大笑,一邊把右手拿著的斷劍移到了刀疤的咽喉上,大腦則是自動遮蔽了不遠處木梯的亂響,再一字一句地對著這個殺的他潰不成軍的兇人道:“她不用死,你才要死,誰也救不了你!”
刀疤聽著譚縱好似審判一樣的語言,眼中的兇光猶自閃爍不停,好似恨不得將譚縱生吞活剝了一般。只是他此時卻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剛才被譚縱一腳踹了半米,卻是已經把他最後的一點力氣也給踹沒了。這個時候,別說是反抗,就算是想動一根手指都是一種奢望。
夏風剛一竄上樓頂,看見的就是譚縱蹲在刀疤身邊,手上拿著一柄斷劍指著刀疤咽喉的模樣。雖然刀疤的肚皮上還晃著一把長劍,可和這比起來,顯然譚縱手裡的斷劍才是最致命的。所以夏風幾乎是竄也似地從木梯上衝了上來,手上的長劍則是化作一顆寒星,朝著譚縱的面門直刺過去。
而在夏風的後面,七仔也是緊跟著竄了出來,然後就看到了不遠處躺倒在地的謝十二以及數米外的刀疤,口裡頓時驚撥出聲,顯然覺得眼前發生的這一切不可思議。
譚縱這個時候卻是神經質似的抬起頭來,對著朝自己撲來的夏風道:“嘿嘿,你們來晚了,這個人的命……我要了。”說著,譚縱便慘笑著閉上眼睛,但右手卻是無比堅定地往前一送。譚縱很清楚,這個時候他已經沒了任何反抗的機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