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皇家的顏面。”曹喬木卻是懶得看蔣五漲成豬肝的臉色,徑直道:“你若想我說清楚,便仔細聽,再打斷我可不說了。”
“好吧,好吧,隨你。只是你記得,不可再埋汰蘇大家了,否則我斷與你拼命!”
“切,懶得理你這傢伙。”曹喬木嗤笑一聲,可也知道這位王爺雖然在諸皇子中算得上聰慧,可終究少了些城府,若是真惹怒了,便是自己這掛著“半個姐夫”的人也吃不了兜著走,因此也不敢再激怒蔣五,這才又開口繼續道:“有這麼一道槓子掐在中間,似譚縱那等人物怎可能為王家做事,所以大牢的那個局便不需再細說了,關鍵還是在府衙庫房那處火場。”
蔣五見曹喬木說到關鍵處又停下喝水,便忍不住連忙追問道:“哦,你不是說那火是譚縱放的麼,難道里頭還有別的隱情不成?”
“火自然是譚縱放的無疑,可裡面也必然有些隱情。”曹喬木說著,思緒便忍不住又回到了那個火場,眼前便忍不住浮現出那個人的影響。
蔣五見曹喬木又停下來了,只覺得這人端的是可惡,把自己的癮勾起來了,卻是說一段停一段的,直讓人想將他撕了才甘心:“你這傢伙,怎的在這會兒又出神了,你倒是快些說啊。”
“喝,似你這等連半點耐性也無的,果然還是像現在這般做個逍遙王爺來的好,那皇位還真的不適合你坐。”說著,曹喬木還搖了搖頭,直把蔣五說的